作者:天涯奔走
贺月阴沉着脸把风染拉起来跪坐着,扯开风染右肩上的衣服,伸手渐渐地把那块方才变得坚固,又被本身按压裂开成几块的硬痂,一小块一小块地硬生生从风染肩头剥下来,血水再次冒出来,顺着肩头一向流到衣衿上。“染儿,我要你亲口奉告我。”
风染垂着头,低声应道:“是。”声音中透出无尽萧索悲伧之意。刚才还那么新鲜活泼的人,仿佛转眼间就耗尽了生命的生机,垂老迈去。
一会儿贺月返来了,拿剪刀把插在风染背后的箭杆剪断,说道:“脱了衣服,趴到床上去。”在明灭的烛光中,看不清楚贺月的神采,平平平淡的一句话,便带着几分威压,容不得人顺从,帝王之威,于举手投足间便霸气侧漏。
固然贺月强留下了风染,但过程和成果都不是他想要的。他去玄武山,是想给风染欣喜,成果,他却拿玄武山来威胁了风染。现在欣喜化为泡影,他跟风染本就冲突重重,算计重重的干系里还要再加上玄武山这笔烂帐。两小我的干系,更是雪上加霜。
风染任由贺月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住,没有挣扎,没有顺从,只是他的身材是生硬的,就象玉雕一样冷硬,不带一丝柔嫩和温度,无声无形地跟贺月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