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世人质疑的目光,寒江月笑的如沐东风,“如何?你们都不信本王?鹿月,你来讲。”
世人这才缓过来,心中同时疑问,对啊,这敏亲王与太师府夙来没有来往,如何会呈现在这里?这不是很奇特么?
听言,大夫人唐氏不由出声斥责道,“胡涂,王氏她多行不义,又以卑鄙手腕害你长姐,罪有应得,王爷脱手乃是替天行道,我们都该当感激王爷贤明之举,你更不能将王爷当作仇敌。”
面对上官晔扣上来的黑帽子,寒江月只是悄悄一笑,摇了摇扇子很有些无法的叹了口气:“哎……本王本是两今后才该进京的,谁猜想本王这几日内夜夜梦见本王的父王和母妃向本王要银两,说在那间没钱花了,还说如果本王不给他们烧纸钱,便要罚本王娶不到王妃,没法持续我敝宅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本王身为敝宅独一男丁可不能背负如许的罪名,本王思前想后,只得偷偷带着鹿月先返来,先给父王和母妃烧了纸钱。”
被晾了大半天的上官晔明显也才回味到这一点,立马抱拳谈笑道:“皇叔提早回朝也不与父皇说一声,我们好出城相迎啊。”
只可惜当时的她被上官晔这块猪油给蒙了心,底子看不到他。
在大云,有北江月,南九幽之盛名,北江月说的就是面前的敏亲王寒江月,异姓并肩王,祖父曾是建国功劳,与太祖乃是八拜之交,称兄道弟。寒江月的父母更是功劳昭昭,可惜战死疆场,一世英烈,只留下了一个不过几岁的寒江月。谁猜想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军功赫赫,令邻国闻风丧胆,现在可谓是比肩日月。
于式微和鹿月同时惊奇的看向寒江月,她们甚么时候有这么一层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干系了?
于式微不由目光冷冽的看了上官晔一眼,她现在真想冲上去,狠狠的给他几刀,以报他害死她后代之仇,以报他害死寒江月之仇。但是她终是忍住了,不急,猫捉老鼠凡是都是要先玩弄一番再吃的。
罢了,前尘旧事了,应随风烟消云散了。
早就听闻这个皇叔还真是出了名的不好对于,这三言两语就将黑帽子扔回给了上官晔,的确博得标致。
于式微看了一眼鹿月模糊埋汰寒江月的眼神,又看了一眼气度安闲的寒江月,抿了抿唇,然后看向了大夫人唐氏,恭谨一拜,“母亲,我记起了,我的确是听姨娘提及过有这么一个远方表妹的。”
她转过身对着于式微抱了抱拳,“二蜜斯,我的确是你三姑家的六姨妹的女儿,家属落寞,才被王爷收为侍卫。”
一番话说的世人嘴角直抽,这也叫来由?这的确就是一本端庄的在胡说八道啊,但是细心回味仿佛又挑不出甚么弊端来,的确无懈可击。虽说寒江月身为人臣,但人家也是人子啊,给死去的爹娘烧个纸钱聊表孝心,且只带了一个保护进京,就算是陛下也不能说甚么的。再说了,人家烧纸钱也不必弄得满都城皆知,以是才偷偷回京的,便是言官也不敢拿此来鸡蛋挑骨头的。
寒江月闻言,脸不红气不喘的将鹿月推到了于式微的身边,“是本王家的鹿月,她是于二蜜斯娘家三姑的六姨妹的女儿,此番是来认亲的。”
而另一个南九幽,说的则是现在在宫中抢救的九幽王上官九幽,先帝第九子,与寒江月一样,部下百万雄师,占有南疆,如果这两人联手,瞬息间便能够覆了这大云的江山。幸亏二人是对峙的,且井水不犯河水,陛下这才气稳坐江山。
上官晔一听,顿时瞪大眼睛,一层冷满爬满后背,仓猝打恭作揖,“皇叔实在谈笑了,父皇百年以后自有太子继位,侄臣哪敢肖想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