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材很软,气味苦涩,像这片长青的地盘上长出的百香果,勾引人不住靠近。
“那工程太大了,不如去磨皮,然后重新纹只白虎更好。左青龙右白虎嘛,还是一样威风。”毕竟不是谁都背得起一条龙。
苏苡把毛巾掷他身上,“地痞!”
“我只是感觉那里都有斗争,在内里与人斗,总好过跟本身家人斗。”
他不觉得意,“等伤好了,我会补上被粉碎的部分。”
他还会脸红?
舌尖抵入,感受不到太多的抵当,不得不承认同一件事除了技能以外,还依仗环境和表情。她心防有一丝裂纹他都不放过,一点点渗入,一点点扩大,他像一尾蛇,不不不,一尾鱼那样游出来,在她心湖翻起浪花。
不是另有一个词,叫如鱼得水?
他光是低头看她光亮饱满的额头和长长眼睫都感觉刺激到不可。
苏苡也垂垂发明了不对。面前的男人因为受伤已经不如先前结实有力,但麦色光亮的皮肤和传说中的人鱼线还是非常刺眼,手指不谨慎碰到的处所体温都很烫手。她抬眼觑他,竟不测埠看到他脸上的绯色。
她擦到他背上,终究得见那条青龙的真身,可惜被纱布绷带隔得支离破裂,龙头只暴露一只眼,看起来有点风趣。
深紫色暗花的印尼布,吸足了水贴在皮肤上,勾画出段先生笔挺健硕的大长腿,只是也够不舒畅的。
“不睬段家的事,你还能够做别的。你不是毕业于最好的商学院?又有这么多年至公司的办理经历,去招聘企业高管或者本身创业都不会差到哪去。”
苏苡听到他叫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呼吸已经被他吞噬。他的唇很薄,唇形标致,带着微微湿凉,气味倒是炽热,一遍遍咀嚼她的唇,仿佛那上面真的抹了蜜。
嘴硬心软,或许她跟他一样。
他在柔嫩中展转,并不满足偷和窃那种蜻蜓点水般的所得,谁让她太诱人,天然就想要更多。
“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是他们逼我的。”
段轻鸿笑笑,“都已经如许了,还能更糟么?”
苏苡半盆水打翻在他腰腹以下,归正腿脚没有伤。
小风一吹,他大大打了个喷嚏。
苏苡这才挪畴昔,玩归玩,弄感冒了就不妙了,他现在大病初愈,恰是抵当力亏弱的时候。
“你脑筋里没那些杂七杂八的动机,我不会伤你。不然我就想体例将剪刀弄成手术刀,阉掉你,大师都轻松。”
“银者见银,我可甚么都没说。你反应这么大,莫非你真的是……”
“段先生,你这背上的独眼龙还真特别。”
段轻鸿上身没穿衣服,她的呼吸很浅,但还是暖暖地拂在他腰间皮肤上,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地区,可她浑然不觉,一脸当真纯真。
苏苡表情不错,给他打了两大盆水来擦身沐浴。
加上他养父母家的那场火……
不做点甚么已经不成能了。
他坐在椅子上,舒畅得想哼哼,半阖着眼看她的影子在身前晃,院子里的草木正盛,阳光像揉碎的金子一样洒出去落在脚下,夸姣得像梦境一样不逼真。
越急就越扯不开,反而越来越紧,苏苡只好半蹲下来跟那两尺棉绳交兵。
段轻鸿似笑非笑地看她,“对我这么有信心?”
“苏苡……”他唤她的名字,昏倒落空神智的时候仿佛也如许叫过她,可惜没有回应,而现在她离她这么近,近到她都没法挣扎,不然唇就必然会碰到他的。
她在回应他?回应他的吻,回应他半真半假的情?
实在他说的非常愿意,眼下如许的日子不是不能更糟,而是不能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