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找慕云笙。
许疏月点了点头,但等贺星澜一走,许疏月便分开了。
便也没再多问,直接将人放了出来。
“我晓得你想问甚么,但现在我没时候跟你解释这么多,我待会儿要去找皇后,你就呆在这里,等着我来寻你。千万不要随便走动,晓得了吗?”
问道:“对了,你本日如何入宫了?”
许疏月仓猝想要躲起来,却没想到那虞嫔眼睛这般尖,一下子就瞧见了她,三两步迈了上来,密切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许女人,你如何入宫了?前次你给我选的那件衣服,可真是太标致了,让我在纸鸢节上好好的出了一把风头呢。”
最后还是许景舟率先开口,“祖母,疏月这一起劳累,先让她归去歇着吧,有甚么事儿以后再说。”
几天前,那应当就是从刘义那边逃出来以后。
许疏月早推测皇后狼子野心,但没想到她竟然这般大胆,连天子亲赐的令牌都视若无睹,可见这皇宫已经完整被皇后掌控,慕云笙的处境,恐怕比她设想的更加伤害。
许疏月倒是越听越心惊,特别是慕云笙入宫后便再没了动静,便是她联络了言则、景殊,也都没有动静。
幸亏先前许景舟就将别院的钥匙交给他一份。
祖母一把抱住了许疏月,祖母的身子一向都不如何好,许疏月嫁人后就很少见她了,此时再见,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回抱住祖母。
许疏月就这么茫然地跟着贺星澜入了宫,还没回过神来,不明白贺星澜何时和皇后干系这般密切了。
近几日,因着陛下病重,连朝请都免了,卫寒林便是想要借着职务之便入宫查探,也没有体例。
皇宫里的侍卫大抵都换成了皇后的人,许疏月谨慎避开了那些侍卫,走到了慕云笙的常住宫殿,但内里空无一人。
在外再如何坚固,到了本身家人面前,也还是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刚进了宅子,许临风就扶着迫不及待迎出来的祖母出来了,一把拉住许疏月的手,沧桑的眼眸中尽是热泪,心疼地看着自家孙女儿,“我的月儿啊,你刻苦了。”
皇室现现在尚还活着的也就是昭华郡主的父亲贤王了,但贤王最是不喜朝堂名利场,怕是不肯,但除此以外,皇室竟是一个都没有了。
正焦心不晓得如何是好的时候,贺星澜俄然呈现,侍卫瞥见他,倒是变了神采,脸上扬起一个笑,很有些热切的号召道:“贺公子。”
归正他说了出事儿他担着。何况对方就一个弱女子,能出甚么事儿?
贺星澜:“她是和我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