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许夫人想要回她的嫁奁,也是这般先罚了一顿再温言安抚哄得她声泪啼下,最后乖乖地将嫁奁还给相府,还一心一意地惦记取父母的哺育之恩。
只见他悄悄捻起一枚棋子在手中摩挲把玩,唇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你到底想干甚么?让我成为你的禁脔?可盛京美人如此之多,凭你今时本日的名誉,只怕有无数女子愿入你床榻,逼我这么一个已婚的罪妇对你又有甚么好处?”
她悄悄地抬起手,指尖附上男人精瘦的脊背,语气呢喃地说出了他最想听的话:“夫君......”
他的唇柔嫩而冰冷地贴在她的耳边,炽热的呼吸激起了她一阵颤栗,周遭静的竟能听到本身的心跳声,许疏月语气颤抖:
“为......为甚么?”
“混账东西!”
男人抬起稠密的睫毛,转头看向许疏月。
既然逃不掉,那她就用这男人的手,这男人的权力,去复仇!
慕云笙悄悄的把玩着她的发丝,拆去她的玉簪,跟着一阵清脆的落地声,她听到了慕云笙的声音:“大抵是,我太想把天上的月折下来,让她深陷淤泥挣扎不得,让她跟我一起沉湎.....”
“是。”
公然,到了花厅,许夫人正面色不虞地坐在八仙椅上。
“月儿,直到现在你还是这么天真。”
男人俄然站起家,在许疏月的惊呼中将她一把按在了棋桌上,棋子噼里啪啦落了满地,许疏月被监禁在他小小的一方六合。
闻言,许疏月展开迷蒙的眸子,顺服的手附上他的脸颊,轻抚过他的唇鼻,停在那双盛满银河的眼睛上。
丫环端着一杯香茗走上前去,还没等墨书接过茶盏,便直接满脸轻视地将手一扬,茶碗顿时摔在了地上,茶水稠浊着泥土溅满了许疏月的裙角。
许疏月朝她施礼,许氏只是冷哼了一声,重重放下茶盏。
“坐。”
这是她六岁那年母亲因她体弱为她冒着大雪从庙里求来的,也是为了这个,以是上一世她始终信赖母亲对她尚且有几分顾恤之情,即便本身不是她的亲生孩子。
“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