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任东立正,敬了个军礼。
余木夕板滞地盯着煞白的天花板,没吭声。
秦深一走,任东就拖了把凳子坐在床边,八卦兮兮地冲余木夕挤眉弄眼。
“嫂子,说说你跟深哥是如何熟谙的呗。”
沉默了好半晌,他才低声说:“你妈能够一时接管不了,等过几天沉着下来,她会谅解你的。”
秦深拿着活血化瘀的药膏出来,就见余木夕正扶着车门伸着脑袋呕吐,一脑门子汗,脸涨得通红,嘴唇却惨白颤抖。
“接下来如何办?”余木夕一说话脸就疼,但她不得不说。现在她无家可归,存亡祸福全捏在秦深手里。
不愧是两口儿,一样的高冷,一样的毒舌,一样的不包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