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一瘸一拐走到床边坐下,眼巴巴地看着他:“呐,两张狗皮膏药已经处理掉一张了,如何着也该把之前罚的那一年零三个月减掉吧?”
“秦深,我不就是顺嘴叫了你一声老公么?我都支出那么大的代价了,还不敷吗?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也都做到了,你还想如何?你到底要迟误我到甚么时候啊?”
既然连哄带骗地拐了个媳妇当挡箭牌,需求的面子工夫他还是会做足的,不然挡箭牌就是个空架子,是以在长辈面前,秦深还是很会拿捏着分寸体贴珍惜一下余木夕。
一进房间,秦深就松开余木夕的手,余木夕赶紧抓住他,奉迎地笑:“我明天早上的表示如何样?”
秦深眯起眼睛,磨了磨牙,冷冷地丢下一句:“表示不好,延期两年。”
秦深眼中闪过一丝冷嘲,沉声反问:“是么?”
“把罚的减掉,这不过分吧?”余木夕好言要求,“你看我为了你,脸也肿了,相也破了,腿也瘸了,你就发发慈悲,让我高兴一下不可么?”
余木夕下认识告饶,她一张嘴,秦深趁虚而入,不费吹灰之力地占据了她全部口腔。
见鬼,真是活见鬼,他必然是脑筋打结了!
秦深的眉头越皱越紧,神采越来越沉,肝火烧天,如浪如潮。
迟误?她竟然说他迟误她?谁给她的胆量冲他大吼大呼?就这态度,还想让他放过她?的确做梦!
余木夕急得大呼:“喂!你给我站住!你凭甚么好端端的又延期?我做错甚么了?”
秦深抖了抖,鸡皮疙瘩蹭蹭涨,皱着眉头横她一眼,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束缚近在面前!
分房睡大计失利,余木夕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一起上都没心机说话。
秦深内心出现一阵膈应,这但是头一次有女人劈面说不爱他,很好,这个小女人可真是晓得该如何打他脸啊!
“有这么高兴?”秦深的声音满含不悦,沉眉敛目地瞪着她。
大手从衣服底下伸出来,抓住柔嫩的丰盈,随心所欲地揉捏成各种形状,垂垂的不满足于这类隔靴搔痒的安抚,干脆抓住领口用力一撕。
秦深大步朝沙发走去,边走边说:“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