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张口就咬,狠狠一口咬在秦深脖子上,嘴里很快就见了血,她不但没松口,反而咬死了牙关。
“稍等,我换下衣服。”
她立马退归去,躲在门后,屏气凝神地留意外头的动静。
余木夕赶紧抓起浴巾裹上,跌跌撞撞地冲到隔壁房间,拼了命地砸门。
“感谢。”
秦深一把将余木夕拽过来,狠狠压在身下,炽热的健硕不顾统统地往她柔滑的花田冲撞。
余木夕顿住脚步,没转头,淡声问:“任少有事?”
余木夕耷拉着脑袋跟在任东身后,行动沉重地出门。
余木夕方才跨出房门,就闻声秦深冷沉沉的声音,盈满肝火与不耐烦。
腿间陌生的酸胀微痛非常清楚,令她难受更尴尬。
余木夕有些难堪地横着双臂挡在胸前,红着脸说:“我好了,走吧。”
任东回房,快速换了衣服,又拿了一套女装递给余木夕:“新的,你先穿上吧。”
满腔欲火顿时如同遭了冰雹,不但秒秒钟燃烧,还被砸得一身伤。
“任少,能不能派个司机送我回家?余氏会记得任少仗义援手的。”
身材最敏感最柔滑的部位被异物入侵的感受格外激烈,余木夕慵懒地翻了个身,那东西却追逐着不肯舍弃,在她身材里进收支出,勾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陌生电流。
秦深还没找着门道呢,就被余木夕咬了个半死,肝火更加炽烈,正想绑了她好办事,不料,她一口秽物喷了他浑身。
他一把扭住余木夕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墨色瞳眸里肝火烧天。
“任少如果不肯帮手就算了,明天的事情,余氏记下了。”余木夕站起家,紧了紧浴巾,举头挺胸地回身就要走。
余木夕笑了笑,还好,任东还算有点知己,但愿今后他别再跟着瞎掺杂了。
话到这儿,快速卡住了。
“秦深!你混蛋!”余木夕伸直在床角瑟瑟颤栗,想嚎啕大哭,却倔强地咬着嘴唇,死命地禁止着。
余木夕是想去钱多多那儿寻求安然感的,不料晕晕乎乎的跑错了方向,敲开了任东的门,她看也没看,整小我撞进任东怀里,抱着他的腰嚎啕大哭。
任东脚步一顿,声音有些颤:“额……出去转转。”
不能哭,死也不能在秦深面前哭,输了明净,不能再输了庄严!
特别她没穿胸罩和内裤,胸前的两点透过红色半透明的布料,看得一清二楚,令人血脉喷张。
“等等!”任东脱口而出,紧跟着站起来,可叫住余木夕以后,他又怔住了。
浓厚的血腥味熏得胃里一阵翻滚,喝了太多酒,又被吓得不轻,上涌的酒气跟血腥味异化着一冲,她张嘴就吐,“哇”的一声,吐了秦深一身。
余木夕死死地瞪着他,恨声道:“秦深,你除了会欺负我,还会干甚么?”
她不傻,一出包厢她猜到了,必然是任东捣的鬼,如果是秦深亲眼瞥见她进包厢,他早就把她揪出去了,底子不会听任他们玩那么长时候。
“感谢任少。”
“老子会欺负你就够了!”他阴冷地笑,森白的牙齿如野兽一样,闪着寒光。
秦深没防备,被余木夕一巴掌扇个正着,脸狠狠一偏,嘴里顿时出现一阵腥咸。
但现在不管进了哪个门,她都不筹算归去了,谁都比秦深安然。
呆了一呆,她才认识到有甚么不对劲,身下的阿谁处所涨得很,还带着微微的疼痛。
任东干笑,避开眼睛不敢看余木夕。
余木夕进寝室换了衣服,那是一件红色低胸紧身雪纺衫,搭一条玄色雪纺包臀裙,非常性感。
“我说深哥,大半夜的不去跟嫂子做爱做的事,跑……”
任东仓猝甩了甩脑袋,把不该有的绮念赶出脑海,拎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给余木夕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