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甚么睡?顿时就要插手钱氏的竞标了,你给我滚去公司!”
莫非……她酒后乱性,被人给吃干抹净了?
含含混糊的梦话,痴聪慧呆的傻笑,软绵绵的手脚八爪鱼似的攀上男人肌理清楚的身子。
翻开被子一看,点点血痕。
秦深的喘气更加粗重,怒意将他的双眼烧得赤红,咬牙嘲笑道:“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唔……痛……好痛……”
一向到评标结束,余氏中标,余木夕都没想明白这个题目。
“如何了?中标了还不高兴啊?”钱越奇特地凑上来,细心地盯着她的脸,“神采如何这么差?抱病了?”
他终究获得了她,可内心却并没有多少愉悦,反而更加烦躁了。
余木夕龇了龇牙:“嘿嘿,笑了,都雅不?”
秦深冷酷地“嗯”了一声,走进浴室一看,余木夕正在浴缸里靠着,浑身高低一丝不挂。
一场鏖战,男人的火气不但没获得消解,反而更加炽烈,烧了几近整整一夜。
秦深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狠狠地按门铃,半天赋有人来开。
床上放着极新的寝衣,秦深看也没看,抱着余木夕蒙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