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阿谁对劲啊!如果有尾巴,一准儿能翘上天。
秦深对“臭”这个字已经留下非常深切的心机暗影了,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再有下次,我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别说晚餐吃的那点子饭菜了,就连早餐午餐也一起吐了个洁净。
秦深哈哈大笑,眉头高低垂起,两眼眯成两弯细细的新月,表情爆好。
余木夕撇着嘴“啧”了一声:“至于么?我都刷了好几次牙了。”
看着小娇妻涨红的面庞,秦深恶兴趣爆棚,捞太小腰就是一记深吻,边吻边解扣子。
余木夕哈哈大笑,笑声非常对劲。
楼下停着一辆玄色迈巴赫,秦深黑着脸钻进车里,余木夕见公然换了一辆车,脸上的笑容如何也藏不住。
“醒了?昨晚的账该算了吧?”秦深眯着眼睛,右手五指伸开,再很夸大地握拳,一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模样。
余木夕挑眉,满不在乎地塞了两颗口香糖,一脸无所谓:“那甚么,我走了啊,你该干吗干吗去,别打搅我。”
看着那傲娇的小神采,秦深更加想笑了,但小娇妻性子别扭,他可不想真触怒了她,赶紧摆出一副惶恐脸猛点头:“不笑了,不笑了,不敢笑了。”
余木夕张大嘴巴冲着秦深哈气,对劲洋洋的小模样,让人恨得牙根痒,暴跳如雷却又无可何如。
小脸轰的一下炸了,一股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既尴尬,又有那么几分女孩子独占的羞怯。
秦深微微皱眉,很快就堆出一脸笑:“想吃甚么?”
秦深赶紧皱眉撤身,双手伸出往外挡:“你别过来。”
秦深冷静地叹了口气。
真是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会有这么憋屈的一天。
她强忍不适下床,看一眼散落在地上的破布片,脑筋里顿时跟放电影似的,重播起睡着之前的画面。
“就要吃臭豆腐。”余木夕晃了晃脑袋,不为所动。
秦深撇了撇嘴,悻悻道:“哦,好吧,那你穿好衣服我们就去用饭。”
余木夕腿一软,差点栽倒,秦深顺势一揽,揽着腰向他身上一摁,逼她感受他勃发的渴求,邪笑道:“这是给我发福利吗?”
“你出去!”余木夕沉着脸低吼。
秦深深呼吸好几次,都没能平复下来,想上去揍她一顿,但刚才那一阵呕吐已经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心机暗影,他只能狠狠地瞪她一眼,憋屈地去次卧拼集一夜。
余木夕搂得死紧,如何也不肯放,秦深头晕脑胀,胃里直翻滚,内心一急,手上猛的一用力,硬生生掰开余木夕的手,拔腿就跑,直往卫生间冲,对着马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回到家,秦深第一时候打电话给许曼,让她明天再开一辆车过来,趁便把法拉利送去洗濯。
这该死的混蛋,竟然扯走了她的浴巾!
“你不要脸!”气急废弛地小女人跺着脚谩骂。
“我好累”三个字,可谓最好的嘉奖,秦深非常对劲,昂首就是一记深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肯放手。
秦深有气有力地扶着墙出来,就见余木夕正抱着肚子笑得满床打滚,气得他不假思考就冲了畴昔。
秦深挑眉:“我数到三,你再不穿衣服,那我就脱衣服了。”
“如何着?还想再来一次?”余木夕跪坐在床上,一手掐腰,一手挑衅地冲秦深勾手指,“来啊!来啊!怕你啊?”
秦深拿着衣服出去时,余木夕刚关掉水,看着身上沾满水珠的白嫩娇躯,回想着刚才的夸姣滋味,他一下子就热血上头,丢掉衣服,几个大步冲出来,抱住就啃。
“不要,我好累。”余木夕赶紧告饶,再来一次,她非死在床上不成。
狠狠咬了咬嘴唇,痛感如针,提示着她,她是如何自甘出错,如何不要脸地在秦深面前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