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刚把蛋糕递到唇边,闻言,手不自发地顿住了,默了默,凉薄地勾了勾唇:“哦。”
余木夕哼笑一声:“关你屁事?”
“……”余木夕狠狠翻了个白眼,用贴着止血贴的左手扯了扯右手上的输液管子,“大姐,你是想气死我,好担当我的小龙虾吗?”
秦深在床前的凳子上坐着,定定地看着余木夕。
秦深顿时吃不下去了,冷着脸拍下筷子,沉声问:“打给谁的?”
余木夕撇着嘴,既痛又委曲。
半个小时后,钱多多提着一大兜子保温盒,风风火火地闯出去,扯着嗓子大呼:“小夕夕,你如何啦?如何跑病院里来啦?”
余木夕眼睛一亮,立即放下勺子。
秦深蹙眉,怒意凛冽,可钱多多说的是实话,他底子无从辩驳。
余木夕可不晓得秦深内心的百转千回,见他一向盯着本身,如同芒刺在背,烦躁地翻身背对着他,用受伤的左手鼓捣手机解闷。
一股大力蓦地袭来,抓着肩膀将她翻了过来。余木夕吃痛地叫了一声,就见左手背上的针管回流了好长一段血。
余木夕绷不住笑了,左手捂着肚子,一抽一抽地说:“多多,你是真想把我笑死了,好担当我的小龙虾对不对?别闹,胃里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