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她对于阛阓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也完整提不起兴趣,可如果上班能够让她跟秦深少一点打仗,她很乐意。
“可惜了,花都谢了,不然会更美。”秦深叹口气,有些遗憾。
闹剧闭幕,余木夕的身材也养好了,秦深催着她定了戒指、婚纱,动手筹办拍婚纱照。
秦深凝目打量她的神采,见她一片安然,不像是扯谎,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淡声道:“不担忧最好。”
秦深心疼地给她擦止痒药膏:“那我们去前面湖边拍一组水景,拍完就走,好不好?”
对于余木夕可贵的乖顺,秦深非常受用,抱着小娇妻绵软的身子,闻着她身上消毒水也压不住的芳香,和顺顿时如水普通包抄着整副身心。
点开一看,通篇是纪波跟前女友开房、酒吧约P、搂着蜜斯放飞自我之类的内容,配图很详确,还附上了两人去小诊所打胎的高清大图,红圈标出小诊所称呼,重点夸大三次人流史。
山鸡摇身一变成为凤凰,却对旧恋人念念不忘,一面花招大老板的钱,一面上着旧恋人的床,还顺带撬走了余木夕的婚姻。
秦深又是一笑,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狠辣。
钱多多耸了耸肩,无辜地摊了摊手:“我还能做甚么啊?背后里骂几句咯!”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余木夕微微一笑,很成心味,“多多和越哥,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
当初爷爷费经心机娶到了奶奶,但是终其平生,奶奶也没有真正接管他。
余木夕毫不避讳地看进他眼底:“我朋友未几,一个都不想落空。谁如勇敢动我的朋友,我第一个不承诺!”
午餐后,余木夕睡午觉,钱多多回家,秦深则坐在沙发上冷静地看着他的小娇妻。
堂堂余家大蜜斯,被一个私生子棍骗豪情,成了备胎。
是可忍,孰不成忍?
余木夕伸脱手,垮着脸哀嚎:“拉我起来。”
陪着余木夕吃了饭,钱多多就分开了,从始至终,她都没看秦深一眼,仿佛秦深就是一团氛围。
亲子鉴定的成果出来了,大儿子不是阮明礼的种,小儿子是他亲生的。
傍晚,钱多多提着保温盒风风火火地冲进病房,鬼吼鬼叫:“小夕,看到最新的帖子了没?纪波被揍了,一身血啊,半死不活地被抬上了救护车,阿谁不要脸的贱女人也被打了个半死,传闻阮氏生物制药公司的老总阮明礼已经带着两个儿子去做亲子鉴定了,也不晓得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余木夕刚感觉这声音有些熟谙,那小孩子就哭着端住女人的脸,咿咿呀呀地叫着妈妈。
余木夕还没来得及惊诧,钱多多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说是纪波上了热搜,余木夕一看,果不其然,热搜榜第三,把一线明星的绯闻都压下去了。
如许的悲剧,莫非要在他身上重演吗?
秦深挑了挑眉,笑意沉沉:“你是在提示我甚么?”
余木夕抓了抓脑袋,烦躁地问:“我能出院了吗?一向躺着,骨头都僵了。”
钱多多一走,秦深才跟过来坐下,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如有所思:“她倒是挺仗义,替你出了一口恶气。”
早晨秦深按例是抱着余木夕睡,余木夕深知挣扎无效,也就懒得浪吃力量了,他要抱,那就让他抱好了。
很快又出了新帖子,将纪波和李敏佳那点子破事扒得一干二净。
“甚么啊?”余木夕皱眉,不悦道,“开打趣,我有甚么好担忧的?关我甚么事?”
期间余祖光来过一次,千恩万谢一番,明里暗里表达了要求秦氏援救余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