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相处的时候不长,但对于小娇妻的傲娇别扭,他是深有体味,也没挑逗她,听话地被她扶着回病房。
秦深将余木夕的脸红羞怯尽收眼底,弯了弯唇角,无声地笑了。
余木夕循名誉去,就见秦深正扶着墙,皱着眉头往这边走,额头上沁了一层盗汗,神采非常痛苦。
秦深怔了怔,谨慎翼翼地把余木夕的脸抬起来,当真地打量她的神采。
秦深眉头一挑,明白小娇妻有那么点子恶兴趣,也不恼,按住后脑勺就是一记深吻,直到小娇妻呜呜叫着挥拳捶打他,他才放开,摩挲着那张憋红的小脸,对劲地笑。
真的假的?
秦深发誓,他真的已经很尽力地忍耐了,可那玩意儿,越是忍耐,越是兴旺,再不纾解,他要爆炸了。
他爱她?
余木夕乖乖地爬上去,皱了皱眉:“这病床好小,会不会挤到你?如果碰到你的伤口,必然要跟我说。”
就算没有爱情又如何?但是起码,伤害关头,他情愿豁出命去救她。这个天下上,除了秦深,另有谁情愿为她不顾统统?
秦深满不在乎地笑笑:“等会儿输了液,我们就去旅店,明天早上再过来挂水。”
余木夕点头,抬手抹了抹眼睛,绽出一抹光辉的笑:“胳膊伸出来,给你擦沐浴露。”
“累坏了吧?”
同病房的一个是小孩,一个是白叟,很早就睡着了,余木夕也很累,睡得很香。
余木夕慌乱地滚下床,不顾脚底的伤,光着脚丫子一口气冲出病房,跑到长廊的绝顶,坐在椅子上入迷。
“哎,大总裁,你不是挺牛叉么?明天又是挨揍又是挨骂,如何没见你发飙?”余木夕斜着眼睛嘲弄,可贵见秦深吃瘪,哪能不错过这么个冷嘲热讽的好机遇?
他刚才说甚么?
可秦深却说他爱她,这完整超出了余木夕的认知范围。
因为走动,秦深的脚又开端流血了,鲜血渗入纱布,红得刺眼。
秦深长舒一口气,语气却有点委曲:“我担忧你。”
“你受伤就是我渎职,如何会不关我事?”秦深抓住余木夕的手,由衷地检验,“你嫁给我,我就有任务照顾好你,庇护好你,眼睁睁地看着你在我面前受伤,就是我没用,就是我的错。”
“有人呢,你发甚么神经?”余木夕又羞又恼,用力捶了他一记,拉高被子蒙着头,不敢看同病房的人。
她动心了,他敢必定。
胜利就在面前!
看着小娇妻红扑扑的小脸和额头上晶莹的汗水,秦深内心就跟喝了蜜似的。
余木夕脑筋里懵了又懵,一团浆糊。
昨晚加明天上午的两场情事,已经耗损了太多体力,下午的漂流更是透支了个一干二净,再加上吃了消炎药,余木夕睡得挺沉。
秦深当然是没有贰言的,拍了拍空着的半边病床:“上来躺着歇息一会儿。”
“木木!”一声焦心的呼喊。
他悄悄扯开浴巾,小幅度挪解缆子,在余木夕臀部轻蹭,在深深的沟壑中来回。
“真的?那我爱你,你也爱我咯?”秦深喜出望外,死死地盯着余木夕的眼睛,不让她回避。
折腾了好久,好不轻易洗完澡,余木夕先把水放掉,然后拿毛巾给秦深擦干身上的水,再用浴巾把他裹起来,然后叫等待在外的侍从把他弄回床上。
他把她的双脚抱在怀里,听任本身的双腿浸泡在水里,任由血液晕开,神采已经很白了,却还是满不在乎地笑着说没干系。
秦深俄然顿住脚步,一本端庄地抬起余木夕的脸,深深地看进她眼底,慎重地说:“我不要脸,只要你。”
余木夕俄然心头一热,脑筋一懵,一把抱住秦深,脸贴着他的胸膛,低声说:“秦深,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