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非呼吸不畅,胸口堵塞沉闷,脑袋缺氧,常劭阳的抚过下巴往下滑,程沐非头颈后仰,哑声道:“别摸了,不舒畅。”
常劭阳只当没听到,哼着小调儿风采翩翩进浴室沐浴。
有甚么在心上划开一道口儿,而后撒上盐,不,不是盐,而是常劭阳的泪水淌过,温热滚烫,让人疼得慌。
茶杯哐当一声落到地上,程沐非讶异地看着趴在本身身上的人,心想此人发情的频次也忒高了,本身如果是个女人,分分钟要有身的节拍。
就算是为了干甚么,不说出来会死吗?程沐非头顶冒烟,磨牙找菜刀,常劭阳一脸无辜,眼神热切体贴看他,程沐非视野转了一圈,找到比一刀砍下去更解气的折磨人的体例。
时候在嘀嗒声中流走,浴室的磨砂玻璃门缓缓染上薄雾,恍惚不清。
想不起耍地痞了吧?
“关一两年出来,人们用甚么眼神看你,你晓得吗?你觉得出来旅游啊?”肝火就像炮仗在内心扑灭,程沐非很想按住面前的人暴揍一顿。
算了,操阿谁心干吗,他爸腰包鼓着,有甚么不能帮他摆平的,程沐非直起家,这一转头,就看到常劭阳半倾身靠着本身,那姿式……就跟在后入式似的。
程沐非转头见常劭阳还是一副直呆呆的模样看着本身,恼得想把他的脑袋翻开来解剖,看看内里是不是水泥浇筑的,如何这么一根筋。
程沐非表示完,又指洗手盆和镜子,说:“刷完牙后,洗手盆有牙膏沫残留,漱口时有水溅到镜面台面上,每次刷完牙都必须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