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沉寂无声,程沐非只能听到本身的心跳。这是一段不为世俗采取的爱恋,程沐非的手捏的枢纽发白。
程沐非的后背一片湿凉,直到听到劈面的关门声才回过神来。回身提起裤子几步走到窗前的书桌上翻开了电脑。
如裸-露在氛围中好久的肌肤俄然被一根韧性实足的羽毛挑逗好久,饥痒难耐。程沐非的汗水顺着削瘦的脸颊渐渐滴落,本来湿透的黑发又湿了一层,“啪啪”又持续按了两次,清澈脆耳。
几个月前,程沐非高三的mm因为压力起了一脸芳华痘,更是急的肝火攻心三个月不来例假,程母便打了电话过来问大儿子,程沐非又展转去了本院的妇科,不善寒暄的她引得妇科的那些单身大夫护士各个蠢蠢欲动,打扮的花枝招展。谁知这一复生二回还是生,她们在程沐非眼里都如细屑,入不得眼。
不过今晚还是有冲破性停顿的,最起码……常邵阳满足的舔了舔嘴唇,往本身房间走去,先去洗个澡再去哄程沐非。
幸亏本身是个gay,才没有错过程沐非,他长得真都雅。
语气里的缠绵与果断,却让倚窗而站的程沐非更觉不安,他不是思疑常邵阳,他是思疑本身。程沐非的嘴唇有些发麻,酥酥-痒痒,回味无穷。
“每日两次,每次四片”,程沐非翻开药袋,看着上面的医嘱内心五味陈杂。高中时班里风行看一些安康杂志,《知音》《人之初》。程沐非固然不看,但也不能不听。当时正值美国同性恋能够合法结婚,海内言论纷繁。程沐非的邻座有几个是黉舍的地痞,一个课间热烈的会商起来。模糊记得听他们会商同性恋是一种近似“毒-瘾”的“疾病”,是能够戒的。
常邵阳穿戴一条平角内裤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痴痴的看着面前的钞票嘿嘿笑着,感受钞票越聚越多跟个小山似的……明天必然要再多挣一点钱,好早日明媒正娶了程沐非。
程沐非将十二片雌激素悉数干咽下肚。十几粒片剂没有水流推波助澜,刚才又炎热了好久,如何能够顺利的下肚,程沐非感觉它们从嗓子眼到食道一次排好了队,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目光落在了桌面上的一次性打火机上。
有甚么来由让他们绝望心碎。程沐非晓得万念俱灰的滋味,如同嚼着一团表面光鲜内里却渗入恶水的海绵,越嚼越臭顺着喉咙倾泻而下。
“啪”,程沐非打响了火石,一星火花滋的冒了出来,敏捷有力不容忽视。手心微湿,仿佛是汗水又仿佛是刚才沐浴的水还没有干透。程沐非看着镜子对准了身下“啪啪啪”持续按了三次。
“啊——”,程沐非喉咙里吐出一个字,下身涨的蓄势待发,还没等程沐非反应过来,裤子已经湿透,不低头都能闻到那股特别的气味。
程沐非的手指苗条有力,拿惯了手术刀矫捷自如,三两下便将打火机拆卸了。一次性打火机是最简朴的电子打火机,最首要的部件就是那块火石。小时候常常有同窗拆开打火机取出那一寸长的火石电个蚂蚁,电小火伴的耳垂。
“同性医治法”“戒同性恋”,程沐非目不转睛的看着搜刮到的内容,失神的放下了鼠标。
常邵阳还在客堂盘桓,几次欲拍门却忍住了。
和程沐非的mm通了电话,妇科的主任便遵循病症开了些雌激素,一是按捺体内的雄性激素禁止芳华痘的疯长,二是促经。约莫第二个月,程沐非的mm便来了例假,再配的雌激素临时被程沐非带回了家顺手放进了客堂的间厅柜抽屉。
冷水哗啦啦的冲遍着满身,程沐非痛苦的昂开端,俄然记念起刚才的快感。身下的小弟弟一跳再跳,蠢蠢欲动,仿佛也在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