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堂沙发斜对着门,开门一目了然,常劭阳受伤行动慢了一些,肩膀春光微泄。
余悠悠撇嘴,眼睛划拉到头顶,用眼神表过鄙夷:“哥们,你就甭担忧了,本蜜斯对你没兴趣。”
瞧这话说的,忒卤莽了,常劭阳恰是少男情怀之时,听不出来,摆了摆手,有气有力道:“我是君子,不兴你耍地痞那套,请便吧。”
程沐非后背汗涔涔,衬衣内里的手术衣都湿透了。
水杯里有半杯水,药片咕噜噜翻泡泡,不久归于没寂。
伤得那么重,闻新明怕被爱子成狂的常妈妈秋后算账,也担忧常劭阳保养不当病情减轻,悄悄给常妈妈打电话通风报讯。
还是热,受伤了不能喝冷饮,常劭阳端起茶几上的水杯,一口气把水喝个精光。
“妈,我头疼,想睡觉,你归去吧,留悠悠在这边照顾我就行。”
“中午餐我给他订的,按大夫讲的食谱订的,吃过饭后吃了大夫开的药。”闻新明说。
来不急扣问了,程沐非紧跟在季殊凡前面快步走进抢救室里。
“男人又如何了,现在都甚么社会了,只要相爱,性别不是题目。”余悠悠豪气干云,双手叉腰,问道:“用不消姐帮你,苦肉计你已经使上了,我们接下来美女计连环计三十六计都用上,不信不能把人搞上床。”
“表征?”
季殊凡含笑着看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