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忙。”程沐非白眼都懒得翻了。
夜深了客人未几,只要三桌有客人,看起来吃得很欢,啤酒杯碰个不断,吆三喝六,热热烈闹,桌面烧烤铁签乱七八糟,地上扔满花生壳和掠过嘴手揉成一团的纸巾。
程沐非浑身蚊后辈兄关照出来的疙瘩,在车里挠了挠才下车,他往摊前一站,摊主顿时热忱地打号召,“兄弟,要吃甚么?”
“你到底想干甚么?”
烤串上得很快,铁签上的肉还哧哧冒着烟,油水嘀嗒嘀嗒落到铁盘里,常劭阳细心看,高低摆布全方位研讨,判定可否入口。
程沐非推开椅子,大踏步往外走。
“没有这几样菜啊!”常劭阳挠头。
窗外一对小情侣走过,男孩陪着笑容,女孩噘着嘴,男孩俄然变戏法似从裤袋里取出一朵玫瑰花,女孩破涕为笑。
“请你打球啊!如何啦?”常劭阳秒回,很无辜。
昨晚洗刷了几个小时的地板,这位大少爷的兴趣不止没减弱,看起来反而更大了。
“快点吃,请过我用饭了,今后不要再来找我。”程沐非说。
闻新明笑着说:“哎,饭请过了,不是另有别的事嘛,我这边有两张人家送的伯爵俱乐部的高朋卡,明天一早给你送去,请程大夫去打高尔夫吧。”
常劭阳跟只要直行服从的机器人似的奔出食堂,冲出几十米后愣住,东张西望,而后忧?地挠头,不知如何是好。
皮厚得蚊子都退避三舍不虰他。
常劭阳没反应过来,愣呆呆站着,半晌,呜哇大呼一声,兴仓促奔到驾驶座那边往车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