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身材还是热的,喉咙还是干的,脑袋里也充了棉花一样,膨收缩胀的。
遵循丁瑢瑢的酒量,一杯Petrus就足以放倒她,而刚才她几近喝掉了一整瓶!
他没洗过衣服,本来想着就一件衬衫裙和她的内衣,搓几下就洗出来了。成果洗衣液倒多了,越洗泡沫越多,他开了水龙头冲了半天,泡沫也没有冲洁净。
冲了一个凉水澡,总算浇灭了彭湃的欲~望。他关掉水流,从淋浴间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丁瑢瑢的衣服堆在地上,湿皱成一团。
丁妈妈还是不太放心,不过她也不好再说更多,只能客气了一句:“给明先生添费事了。”
或许在她复苏以后,应当当真地思虑一下,她为甚么会对明君墨没有一点儿防备,毫无戒心肠在他家喝成这个模样。
这个小女人,她曾经是他的女人啊,固然只在那么短短的一个早晨,但他具有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纯贞的女人,而她分开他以后,就有身生子,一向到现在。这是不是即是说,他是她独一的一个男人?
丁瑢瑢仿佛用心跟他做对,悄悄地一动,手一滑,就垂在了地上。然后,细细的胸衣肩带就松落了下去,将她的右半球裸裎在他的面前。
“阿姨太客气了。”
丁瑢瑢哼了哼,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将浴巾滚落在身下,持续甜睡着。
周美美叹了一声:“老板,丁瑢瑢的妈妈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听起来像是你拐卖了她的女儿一样,到底是如何回事呀?”
当他解开了丁瑢瑢衣上的统统扣子,她莹白的肌肤挂着水珠,落入他的视野中时,他只感觉有一条火蛇从肚脐下方直蹿到了喉咙里。
可想而知,她现在几近已经醉死畴昔了,完整落空了对外界的感到。
明君墨手一滑,手机差儿掉到地上去。周美美如何晓得丁瑢瑢在他这里?她又如何晓得他有那么一刹时对丁瑢瑢萌发过不轨的动机?
他冲进卫生间,脱掉衣服,翻着花洒,站在凉丝丝的水流上面,让冷水从他的头顶冲下去,漫遍满身。
他的目光从翻开的毯子一角钻出来,看到了她伸直在毯子上面的小巧身躯。比起赤条条的裸在他面前,在毯子的暗影覆盖下那种若隐若现的曲线更能勾起他的悸动。
明君墨想了想,说道:“你把她家的电话给我。”
明君墨顿时大脑充血,满身都绷得紧了起来,耳边有细碎和顺的声调子唆着他,有一刹时,他差一点儿扑到她的身上,将她撕碎,片片吞进肚子里。
他伸手将搭在她眉间的一绺发丝顺到耳后,手指触到她小巧的耳垂,好热。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发明她没有反应,因而他壮了壮胆量,将毯子的一角掀了起来。
她的皮肤真是细滑啊,那种莹腻的触感像一只小手在挠着他的心。他悄悄地挪了一下身子,躺在她的中间,一只手支着脑袋侧看着她,另一只手就在她的腰间悄悄地摩挲着,垂垂地手指从她的腰侧爬到她的小腹上,再从小腹向上……
做贼心虚啊!明君墨“噌”地从她身边弹坐起来,跳下床去,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