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墨并不听她的警告,搂着她,把鼻子凑到她光裸的脖颈上,深深地吸着气:“我想你了,忍不住要见你......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丁瑢瑢又好气又好笑,在他的肩上捶了一下:“你如何还没走?坐在这里吓人!”
那边寝室的门一关,明君墨一步就冲进门来,拉过丁瑢瑢抱在怀里。丁瑢瑢一慌,仓猝推他,小声警告道:“别如许,小姨在呢。”
“胡说八道!这里是你家吗?你还真不见外呢。”丁瑢瑢非常清楚他耍赖的工夫,他一发挥赖功,她就头痛。
刚才她的行动是不是太卤莽了?他也是驰念她,才跑到家里来的呀!她就那样把他推出去了,他必然很难过吧?他都没有再摁门铃就走了,是不是活力了?
他胆量大,不在乎被人看到,丁瑢瑢却没有他这么风雅。她感觉小姨必然躲在寝室的门前面听着呢,他这么密切,她很难堪。
因而她小声求他:“太晚了,你归去吧,让小姨瞥见了不好。”
明君墨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笑着说道:“是呀,我是要回家歇息呀,但是我老婆不领受我,又把我推出门了,我现在无家可归了呢,是不是很不幸?”
明显是一句打趣话,却把丁瑢瑢打动得直想哭。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挂在他的怀里,吸着鼻子说道:“你别这么煽情好不好?我都要哭了......”
“哦......”小姨一脸的莫名其妙,内心暗想,我帮我外甥女带孩子,关你甚么事?
明君墨跳起来,抱住她:“我如果走了,你追出来见不到我,该有多绝望啊!”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回屋里,进了卫生间。她拿出吹风筒来,吹着湿湿的头发,内心开端悔怨。
她担忧明君墨再摁门铃,靠在门上等了一会儿。静悄悄的,门铃没有再响起来,他或许是走了吧。
“有你的处所就是我的家呀,你在哪儿,家在哪儿!”明君墨理直气壮地答道。
明君墨对劲地一笑,手从她的腰上往下一沉,兜住她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抬脚就往楼上去:“既然你这么打动,那么就让老公回家吧。”
低头一看,楼梯上有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她吓了一跳,又顿脚又咳嗽,把楼道灯给震亮了!
“你就晓得我会追出来?你如何这么臭屁呀!”丁瑢瑢刚才又惶急又难过,此时靠在他的怀里,心一下子就伸展开来。
一眼看到明君墨站在门外,她一怔:“这么晚了,你如何来了......这是我小姨,这两天她帮我照顾小丁当。”
劈面马路上空荡荡的,没有明君墨的车。他真的走了,被她给撵走了!
“你回家去吧,到了家里给我打电话,我们明天再见面。”仓促说完这几句,她用一只手掌抵住又冲要出去的明君墨,另一只手拉过门来,在他的面前关上了家门。
“不可!”丁瑢瑢一伸手就拽住了楼梯扶手,不让他往楼上去,“我小姨在家呢!你羞不羞呀!”
“你又撵我......”明君墨作状难过,“既然你狠了心要撵我走,又何必追出来呢?你把我方才炽热起来的一颗心,又丢回冰窖内里去,你何其狠心?”
明君墨对她的身材反应非常敏感,落在她肩上的吻顿时由轻而重,他的嘴唇沿着她的脖子向她的耳垂爬畴昔。
丁瑢瑢被他折磨得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用力地捶他的肩:“你当本身是墨客啊!大半夜的在这里念诗,酸不酸啊!乖乖地归去!不然我真的要恼了。”
丁瑢瑢内心一下子就难受了,回到本身房间,抓起一件小外套披在睡袍的外头,拿着钥匙,轻手重脚地出了家门,奔楼梯跑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