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地拧了拧眉头,吃紧娇喘出声,死死咬着嘴唇。
夜婴宁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难以设想,如许的存在会完整进入到本身的身材里。
他伸手,用手指玩着她潮湿的小嘴儿,还顶出来戳着她柔嫩的牙龈,而她的小舌头胶葛在一起。
“我……我身上好黏,我要去洗洗。”
那种吸附力让他感到无上的欢愉,让他忍不住也声音嘶哑地呻|吟起来,凸出的喉结快速地高低转动,前额充满了一层汗水。
再密切的两小我,蓦地间看到一丝不挂的身材,总归是有些难堪。
她还记得幼年时,本身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孤儿院的宿舍里偷溜出去,爬到院子中心的那棵树上看星星。
宠天戈薄唇轻启,手上悄悄滑动着,浅笑着看着床上的女人。
宠天戈一手扶着本身的胀痛,对准角度,狠狠在潮湿的花圃处研磨了几下,这才深深地屏住一口气,沉下腰用力撞出来。
只是夜婴宁没想到,此时现在,在看似触手可及的处所,真的有一方天幕,缀满星光,就在她的头顶上方,在这一刻完完整全归属于她!
“疼,别动了……”
即便是祸国殃民的妹喜妲己之流,也没法让宠嬖她们的帝王做到“手可摘星斗”。
夜婴宁仓猝顾摆布而言他,起家就想逃,不想被宠天戈一把按住了肩头。
宠天戈握着它,一步步走近,脸上的神采如同神祗普通,带着男性的高傲和侵犯味道,他体内猖獗号令的巴望一触即发。
就在此时,默不出声的男人俄然出声,同时加快了手上的行动。
他用心放慢手上的行动,当着她的面一点点脱掉那条红色内裤,清楚有着勾引她的企图。
跟着他的步步侵入,有新奇的花液涌出来,夜婴宁只感觉私|密处正在有一个非常坚固又非常滚烫的硬物在抵着,迟缓果断地一点点侵犯进本身纤细荏弱的细道,激烈的推压力量正在分开那两瓣本来紧紧闭合的花唇。
宠天戈提早几秒拿开了手,避开了那道涓涓细流,眯着眼赏识着面前的气象,她脸上透暴露的媚态令他满身胀痛不已,一秒钟也不想再忍耐。
夜婴宁满身颤抖,肌肤泛出斑斓的嫣红色,泌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体液混着汗水,那味道固然不难闻,却充满着荷尔蒙,很轻易让人意乱情迷。
看着看着,小小的人儿就忍不住打起了打盹,差点儿摔下来撞破脑袋。
宠天戈在等,它也在等。
“唔唔……”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要洁白的月色,充足敞亮,能让她清楚地看清面前男人腿间的凶器――粗硕颀长,暴涨充血,青筋遍及,更有黑亮蜷曲的毛发。
玩了半晌,宠天戈耐烦尽失,干脆站到夜婴宁的两腿间,另一只手去挑逗着被他蹂|躏得发红的花瓣,来回揉|捏,持续刺激着她。
毫无前兆的狂野行动,顷刻将她推上了情|欲的顶峰,忍耐多时的澎湃潮流短促地狂泻,一缕细细水流放射而出。
宠天戈的行动很慢,只出来一点点,就又退出来,不竭用手套着本身,用坚固的尖端迟缓地朝藐小的洞口里探入。
“不要!你拿出去……”
大开的屋顶上,暴露一角玄色的天幕,有几颗亮度不一的星子正在闪动。
固然**当头,烈火焚身,但是一阵阵痛感伸展到满身,夜婴宁还是下认识地回绝着他的占有,低声娇哼。
“如何还是这么紧!”
间隔两小我上一次那晚的擦枪走火已经隔了一段时候,夜婴宁的紧致规复到了原有的状况,还是像个处|女普通,这会儿接受他的凶大进入还是非常的困难。
都会的夜晚,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现在已经很难再见到星星,夜幕降落,各色霓虹五光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