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发话,阳仔也来劝说:“天皓,我晓得这很委曲你,但现在连累到的人太多;不如先承诺黉舍的要求,让步一步,把大师的担子卸下来,再集合精力保护你不被辞退。”
跟着动静发送畴昔后的每一秒,我都在冗长的测度里等候。终究等了四十多秒钟,陈妍书给我答复过来:“天皓,我现在在上海,我人很好,你不要担忧我,也千万别来找我。”
即便他们不说,也能够会抱怨我,以为恰是我的倔强和固执,导致黉舍将错误分摊到每小我的头上。
闻声身后传来抱怨:说的甚么哦,人家都给我们台阶下了。对于这句话,我只当作没闻声,尽管扑向晦涩深处,用暗中将本身埋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