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时不时有颜溪的声音传出,但她很少在镜头前露脸。
原弈揉了揉耳朵,有些不耐烦道:“吃吃吃,你爱吃就吃吧。”
“你还想有下一次?”原弈进步嗓门,“颜小溪,我这是赔罪,不是送礼。”刚才他差点顺口承诺,幸亏在最后一刻复苏过来,他为甚么要去操心女人丁红色有多少种色彩?归正全数堆在一块,他也分不清这些色彩有甚么辨别。
原弈忍不住思疑,他在颜溪这个女民气里,究竟是甚么样的形象,竟然让她觉得他连一套口红都舍不得送?
“明显三四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他摇了点头,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女人真是费事。”
手机响起,他一看来电显现,毫不踌躇地按下接听键。他想问颜溪喜不喜好那套口红,但是话还没问出口,颜溪反而先说话了。
“如何就不会喜好上?你长得标致有气质,人又聪明无能,他凭甚么看不上你?”宋海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天下统统傻爸爸都有一种自觉标自傲,那就是自家女儿是小仙女儿,天下男人只分为两种,女儿看得上的,女儿看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