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主捋着髯毛,说:“两家就算心再齐,也不如变成一家使出的劲大,洪懿,你说是不是?”
洪家主连连点头,说:“世叔谈笑了,赵家是郡中魁首,您修为高深,德高望重,只要您能做这个盟主啊。”
“你说的也有事理,”赵家主眉头微皱,担忧道,“就算我赵家情愿领着郡中各家与紫霞观说道说道,郡中各家真能听我的话吗,到时候一盘散沙,不但不成事,反而让人看了笑话?”
洪家主急道:“世叔胡涂啊,紫霞观霸道霸道,那里是我们不去招惹他们就好,你听听独孤长老说的话,甚么上应天心,下应民意,的确是岂有此理!
天心是甚么,谁晓得上天是如何想的,到最后还不是由紫霞观分辩;民意是甚么,那些大字不识一个愚夫愚妇晓得甚么,我们租给他们地步已经是仁慈,莫非还要让他们指教我们如何做吗!
“世叔谬赞了,要论年青一辈,赵家才是英才辈出,我恋慕得很。”洪家主转移话题,把重视力从洪如身上挪开。
洪家主说:“赵家有世叔掌舵,如何行事,岂有长辈说话的份。我信赖以世叔的才气和格式,加上赵家的秘闻和权势,决然不会让紫霞观压在头上。”
洪家主心中愤怒,却不敢表示出来,他强笑道:“这是功德,不过我还得归去问过洪如本身的定见。”
洪家主心中一动,但顿时反应过来,当这个盟主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在于能够增加家属名誉,梳理郡中世家干系,获得好处,坏处在于会成为紫霞观的靶子,略不重视就会丧失惨痛。
来了,赵家主心中一笑,脸上却猎奇问道:“洪懿,你能有甚么事求到我头上来?”
“何必如此,修行之人还要放宽解,畴昔了就好。”赵家主劝道。
洪家主站起家,语气昂扬,说:“当日之事,世叔想必晓得的清楚,那紫霞观独孤长老拿着八百年前的商定,狐假虎威,要羁系郡中各个世家,这莫非不是要难堪我等吗?
洪家主上前一步,说:“世叔谦善了,再说赵家是郡中世家之首,只要世叔您振臂一挥,我等世家为了本身计,必会附之尾翼,到当时,紫霞观又算得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