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如许想,娘就放心了。”
“现在你也可自在出入府第了,我和门卫说一声就是,另有,明天要在府中用饭不?要的话,公子叮咛了,按中人算。”徐执事说着。
“恰是。”
而在桥下,河中船只很多,固然大部分是一吨数吨摆布的划子,但是也可谓千帆竞发,百舸争流。
卖茶水、看相算命、另有零食小吃。
中间的大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大部分是行人,也有赶毛驴运货,或者推着独轮车,另有着跳担的,当然,偶尔有坐轿和骑马颠末,这些人非贵就富。
徐总管咳嗽了一下,先把桌上小瓷壶里的茶端起来啜了一口,润润嗓子,见他年纪悄悄,自有一种淡然的气度,虽是垂手而立,面上既无卑谦,也无自大之意,不觉微微点头:“传闻你是读书人,十二岁就中了童生,昨日又还了公子的包,显是得了贤人的礼教,公子已经叮咛过了,你来,不算府中下人,可去书房誊写册本,每月支给你二两银子,不晓得你可情愿?”
呵呵笑了,徐总管说着:“你这份孝心就已经不错,公子和老爷都会很欢畅,既然如此,公子已经叮咛过,过会你便可支一个月钱米,明天就不必在了,明天就来誊写吧,去藏书楼,上午辰时前来,中午会有一餐,申时你便可拜别,不过,我还要指导你一句。”
再摸了摸两贯钱,二千文倒真恰是重了,方信不由一笑。
听了这些,何氏才缓了过来,心一缓,脚就软了,方信赶紧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