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旁人在的时候,韩非亦是毕恭毕敬,哪怕陈胜不在,对这其别人,他也决口不提陈胜半个不字儿。
好家伙,记仇是吧?
陈胜脚踏洁白足袋的,斜倚凭几席地而坐,入迷的凝睇着室外的烟雨,装订精彩的白纸公文倒拿在手里,身畔火塘上的陶壶“咕都咕都”的喷着热气……
可一到了二人暗里相处之时,韩非就化身损友,哪壶不开专提哪壶的那种,常常一抓住陈胜的讹夺之处就是一顿重拳反击,并且在与陈胜的比武当中敏捷进级吐槽大师和大阴阳师。
明显是韩非从陈胜这儿学的技术,他却在极短的时候内融汇贯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教会门徒气死徒弟!
陈胜不爽的斜眼看他:“你这张破嘴如何越来越毒了?不会说话就别说,没人当你是哑巴!”
他反几次复的查验本身是不是弄错?
陈胜,他已经拿捏了!
他坐回蒲团上,沉声道:“六日之前的事,你为何直至本日才报与我知!”
可这一次,韩非却很等闲的就接管了这个判定……如果连这都只是陈胜的假装的话,那他们底子就不是一个境地的选手,被棍骗、被捉弄,他也认了!
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
……
陈胜顿时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他说得是刺瞎他的双眼、斩断他的双腿,却不测令他说话不再磕巴这件事。
直到他将盏里最后一口茶汤咽进腹中,都没能比及陈胜开口。
庞大的侍卫队沉默而顺畅的窜改线路,由北城直插南城抵汉王宫的线路,改道向城西行去。
韩非微微点头:“是不太便利请人代为转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