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臣附议……”
最后还是坐在皓首老者身后的少府顶不住压力,偷偷扯了扯皓首老者的衣袍。
皓首老者惊奇的看着他:“当然是兖州牧的请军平叛奏章啊!无有兖州牧的奏章,秘闻如何启奏陛下?无有陛下的旨意,三司九衙如何运转?不会吧?堂堂魏王殿下,不会是想要罔顾国法,擅自调遣兵马吧?”
巍峨堂皇的春秋宫内一片沉寂!
但他与魁伟老者的态度,令他不成能问出口,当即只是伸手朝殿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澹澹的说道:“那老夫便等着魏王殿下持圣旨以令三司九衙!”
“再者说,此事件早不宜迟,迟则生变,若苦等兖州牧之奏章,只怕等吾王师到达陈郡之时,那陈郡乱臣贼子已然又是一个张平!”
皓首老者才这如梦初醒,旁若无人的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道:“此人老了,就是觉多啊……你们都看着老夫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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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承蒙先帝礼遇,入朝为相,自当殚精竭虑,为我大周计、为天子计……”
皓首老者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旋即一伸手,说道:“拿来吧!”
皓首老者微微低着头、双目微闭,似是在打打盹,压根就没重视到宫内的一道道奇特目光。
魁伟老者睁了睁眼,旋即又眯起双眼,笑道:“万相爷多虑了,颍川并未受旱情涉及,孤与诸公所议,乃是陈郡乱臣贼子引兵攻打颍川之事,孤与诸公分歧决定,遣兵平叛,现在就看万相爷的意义了。”
“颍川之变?”
“贤人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是万相爷担,还是你儒家一门担?”
“若天子认定老夫渎职,自会除老夫相位,不劳魏王殿下为老夫忧心!”
沉寂!
即便是下方的州府要上报,奏章也顶多只会呈现在三公手中,由他们三言两语措置掉!
“呵呵……”
戋戋两三郡之变,本来是不敷资格呈现在此时、在此地。
群臣七嘴八舌的拥戴道,巍峨的春秋宫内竟是一片同仇敌忾的讨伐之声!
“退下吧!”
魁伟老者眯起虎目,虽面上熟谙一副风轻云澹的模样,宫内的百余文武大臣,心下倒是齐齐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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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伟老者眯起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劈面的皓首老者。
“铛……”
此言一出,宫中群臣齐齐神采微变,纷繁低着头颅,沉默不语。
“诸公!”
皓首老者惊奇的看了他一眼,似是有些不解,那陈郡逆贼到底与这老匹夫到底是有甚么深仇大恨,令他不吝退步还权,也必然要马上派兵围歼陈郡。
但谁叫颍川往北一抬脚,都到洛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