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威胁!
“并且,府君莫要忘了,去岁乃是大贤能师代天开恩,扬州才免遭赤地之灾,今岁仲夏之期,可不远矣……”
“万请府君三思!”
清俊中年男人低着头,借抚须粉饰面上的愤怒之意,低声道:“赵帅莫要忘了,搏浪军陈兵在畔、虎视眈眈,赵帅刺杀陈郡小儿又已事败,现在行祭天之事,如果他们举兵来攻,我等该拿甚么抵挡他们的兵锋?”
“在城内脱手,也是一样的!”
“如果他们不出城,那我们就州府官寺内脱手!”
陈丘回道:“州府内常驻一千府兵,加上赵高的侍卫,应在一千五!”
陈胜听言,仓猝道:“不能冒险,州府官寺内,必定有妙手坐镇,咱不去触阿谁霉头!”
陈丘听言,面带忧色的低声道:“大郎,是不是太冒险了些?”
陈胜起家盘桓了两圈,皱眉道:“他随行照顾了多少黄巾兵?”
“非也非也……”
说完,阴鸷中年人捏掌,对着上方的清俊中年男人遥遥一礼。
陈胜点了点头,看向王二狗:“二狗,你们那一组人,除开北城门外,再摸查一下芍陂湖畔四周的阵势。”
但他毕竟只带了百十人。
陈胜坐回席子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问道:“可知赵高来寿春,所为何事?”
“好嘞,我稍后就带着人去十二叔他们那边。”
陈胜想了想,开口道:“周老迈,你那一组人,并入十二叔他们那一组,放弃屈氏与承平道的要员,专攻屈眀与赵高二人!”
翌日, 夜。
殿下一袭灰色长袍的阴鸷中年人,听到呼声,笑吟吟的放下了手中茶盏,昂首看向上方高坐的清俊中年男人:“府君听到了吗?这便是民意……”
“……黄天当立!”
陈胜愣了愣,诘问道:“征集了多少民夫?”
陈胜皱起眉头:“一千五……不能强攻!”
阴鸷中年人听言,渐渐的暴露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五日以后,便是寒食节,府君可提早斋戒沐浴,是日率全城百姓前去芍陂湖畔,仪程本帅会着人安排!”
陈丘与王二狗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出声。
陈胜:“州府内呢?”
陈胜放动手里的茶盏,惊奇道:“赵高竟也在寿春?”
清俊中年男民气下倒是更加顾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