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一看他手指所指之处,又笑出了声。
众将抱拳,齐声道:“明白!”
陈胜敛去笑意,不轻不重的敲了敲面前的案几,正色道。
陈胜笑着问道。
在项梁的建议下,陈胜没有将设伏地点定在最合适设伏的取水路段,而是将设伏地点定在双锁山北方路段的绝顶处。
陈胜站在平铺着双锁山路段舆图的长案上方,将收到的标兵回报报告了一边后,笑着调侃道:“看来这支黄巾军的统兵之人,很看不起我们啊!”
“某家也会试着本日以内越此险途!”
两侧众将见状,齐齐挺直腰身,庄严而立!
助他项氏!
至于项梁,则是因为帐内诸将皆是陈胜的人,就他一个外人,他不好来出这个风头。
当即心悦诚服的揖手道:“君上高瞻远瞩、思虑全面,下臣远不及矣!”
都说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
赵四与季布,都是领军的菜鸟,让他们带着麾下的兵马去砍翻仇敌的兵马,他们谁都不怂,可要问他们战该如何打,实在就太难堪他们了。
“但若二缺其一……”
“八百人之阵,击溃敌军肝胆,已足以!”
五万扬州黄巾军急行至双锁山外。
“还是居中设伏,两端围堵。”
一条顶盔掼甲,作裨将打扮壮汉,打马行至一架位于中军的富丽马车前,拱手道:“启禀将军,我部已至双锁山,是否进山?”
立于两侧的众将发作出一阵降落的轰笑声,眼神中的凝重之意稍缓。
“可如果敌军夜宿涡河边,那就是一种战法了……”
裨将迟疑的望了一面火线夹道的两座巍峨高山,有些不安的低声道:“将军,此地过分险要,您可否出車一观,再下军令?”
“应是不会!”
一旦敌军有了防备,任你是何惊六合泣鬼神之计,结果都将大打扣头!
话还未说完,他已经心急火燎的放下车帘,回身扑回了马车当中。
……
也是!
陈胜缓缓点头道:“项将军过分自谦了……项将军既言,周遭五十里内皆无可供雄师取水之地,那么敌军会不会夜宿涡河之畔呢?那处我去看过,那处我去看过,阵势宽广、平坦,充足五万兵马行营!”
这何止是内行!
下一个,必定就轮到他们项县项氏!
适时。
陈胜扶起他,笑道:“那么,现在我们能够来详确的商讨商讨,用太极八卦图阵的哪些招式,去对敌了!”
他会领兵来此襄助陈胜退敌,并非是陈胜对他承诺甚么厚利、高位。
他恋恋不舍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而后顶着一脸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憋屈面色,回身纵马朝着雄师火线奔去。
他不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