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气力相差太大,行商陈家天然是没有回绝应战的本钱的。
陈守没好气的“嗤”了一声,骂道:“谁要跟你算堂屋的账?老子问你,王家庄是如何一回事?你二伯不说郡衙想对咱家动手么?这个档口,你如何还与王家庄结仇呢?是嫌一个郡衙对付起来还不敷劲儿?”
陈胜眯着眼,拖着剑一步步上前:“如何,答应你王家出招,就不答应我陈家反击?”
这个时候举家南下。
大门外统统人齐齐一抬眼,目光刹时就集合到了陈胜的目光。
“只等我这边的动静一到,您就立即带着统统人马,自南城门进县城,直取郡衙!”
他的担忧,是很有事理的。
陈守瞪了陈胜一眼:“滚过来!”
加上先前那一万五千石,不就有一万七千石了?
“开不开战,不取决与熊完么?”
陈守重重的将大氅扔到堂案上,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四下打量着破褴褛烂的厅堂。
倒是他说话之时,陈胜已经拖着剑行至他面前,他非常明智的将剩下的抵赖言语给吞了归去,改而给陈胜阐发眼下的局势。
门房背后的大门向内翻开,陈胜面无神采的提着剑一步踏出,身后两排幽州军老卒,按着腰刀自他摆布两侧冲出。
陈守:“前边的收成,不早就运回蟠龙寨了吗?最后那一批和前边的出入也不大,两千石摆布。”
不但得舍弃统统带不走的人和财产,令行商陈家元气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