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戒尺我也不会打你的头的。”阿谁声音俄然又道,“打头轻易把人打笨,你本来就已经够笨了,再打你的头,你就太让人怜悯了。你们的《品德经》上说:‘天法道,道法天然。’天是甚么?是道!是天然!甚么是天然?风是天然,水是天然,你是天然,我也是天然!但天然不是风,天然不是水,天然不是你也不是我,天然也不是天庭。统统都只是天然的一部分罢了。天庭的产生是天然,天庭有他的抵挡者也是天然。‘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阳源于阴,阴根于阳’。以是天庭,以是天帝毁灭不了我,天庭也不成能永久压抑我。”
“天帝本不保佑我中原,却看重于鞑子,的确令人费解。”玄逸想道。
“我……我不太清楚……我……”玄逸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还请前辈指导。”玄逸恭敬地想道。
“不管你如何挑选阵营,都必须站到天庭的对峙面!”一个声音俄然从玄逸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费解个甚么?这不是很普通的吗?”那声音嗤笑道,“你可晓得天道和天帝最底子的辨别是甚么?”
“当然,我问你,你感觉天是甚么?”阿谁声音又在玄逸的脑筋里问道。
“哈哈哈哈,”那声音大笑了起来,不过在那笑声里,玄逸却模糊听到了凄苦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