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有魂灯在,不管他走往那边,恐怕都难以摆脱这场杀局!
钟岳轻笑一声,向前走去,俄然又见薄纱垂挂下来,一头巨鹰被拔光了统统的羽毛,脱得像是一只褪光毛的鸡一样被吊在树上,恰是鹰家的强者!
“师不易?”钟岳微微一怔,这声音恰是师不易的声音,在这个紧急关头,师不易的声音传来,让贰心中不明以是。
“师尊!”
“这是天然!”
“哼!”
狶樵眼睛肿得如同毛桃,小眼睛滴溜溜乱转,瞥见钟岳到了,急得哼哼唧唧连连扭动庞大的身躯,却有力摆脱,豆大的汗珠如同雨水哗啦啦落下。
赤练女惊叫一声,娇躯在大床上转动,将衣衫抱在身前护住羞处,仓猝跪下,颤声道:“师尊饶命!”
“这些大妖公然堆积在一起了!不过想要留下我没有那么轻易!”
只见一株覆盖周遭两三里地老榕树上,挂着两道薄纱,薄纱将一名猪面人身的妖族炼气士捆绑健壮,吊在树上。
钟岳哈哈一笑,上前用獠刃捅了捅猪背,捅出两个血洞穴,笑道:“多少钱一斤?”
钟岳头皮发麻,只听粉帐中吊床传来赤练女的娇笑声:“岳弟弟,人家深闺孤单,等你多时了呢。你看,姐姐已经将这些碍事的家伙,替你十足措置掉了,你感激姐姐为你做了这么多事,那便快点上床,安抚姐姐的孤单……”
那薄纱悄悄一卷,将獠刃卷得健壮,钟岳纵身后退,但那里还来得及,被另一道薄纱捆绑健壮,向大床上飘去!
“看来,前面应当没有妖族强者胆敢追杀我了,最低在师不易的严肃覆盖之处不会再有追杀了。”
贰心中有些迷惑,按理来讲,这个间隔已经充足了,应当会有妖族强者忍不住,向他痛下杀手,而走到这里竟然还是安静安然,实在有些古怪。
这位鹰家强者不知是惭愧还是伤势太重,昏死畴昔。
狶樵眼中喷火,却无可何如。
小火苗不无对劲道:“历代薪火传承者哪个不是妻妾成群,没有修得几门熬战之法,岂不是要被榨干了?现在就赌一赌,这女子的采补大法不如我传你的神魔熬战大法,将她采补了!”
“逃是必定逃不掉了!”
暴风吼怒,将大床和薄纱撕得粉碎,钟岳昂首看去,只见半空中悠悠的白云蓦地化作一张庞大无朋的面孔,双眸冷冷的向下看来,鲜明是师不易的面庞,充满了严肃。
“来不及了!”
师不易总想借刀杀人,将他撤除,免得妖神明王诀别传,如何现在竟然发声救他?
呼——
过了一个时候,他已经奔行出千里,还是没有任何敌袭,钟岳面色凝重,心道:“莫非他们在火线堆积在一起,筹办给我一个必杀一击吗?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非常凶恶了!”
“公然是来采补我的,连床都预备好了……”
赤练女跪地,连连叩首,大声道:“师尊饶命!弟子再也不敢了!”
“看这陈迹,仿佛这些强者没有颠末多少抵挡,便纷繁被重创挂了起来。”
钟岳识海中,薪火俄然恶狠狠道:“岳小子,我传授你一门采阴补阳的功法,让这女子采不了你,反倒被你采补了。走,跟这小娘皮拼了!”
别人在半空,便见又有一道薄纱钻入他的怀中,解开他的衣衫,在他身上乱摸!
半空中师不易的面孔缓缓散去,钟岳也是松了口气,赶紧整好衣衫,心中惊奇不定:“师不易为何要救我?这内里定有诡计……”
过了不久,钟岳俄然放慢脚步,感到到火线模糊传来一股股强大的气味,明显追杀他的那些仇家并没有任何埋伏,而是坐等他奉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