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夏阁完整从这个人间消逝!
钟岳哈哈笑道:“现在你们又凑到一起了。诸君,易某在此,谁来拿我人头去请赏?”
那面印持续向下压去,压到他的鼻梁,然后压到他的咽喉,压到他的胸口,压到他的腰身,压到他的双腿,压到脚底板。
道殿越高,那么其仆人的修为便越强,离道神的境地便越近!
钟岳哈哈笑道:“诸位,你们大抵是忘了你们立下的誓词了。你们是对着我的神通立过誓的,谁敢动我,不防尝尝看!”
神夏阁俄然毛骨悚然,只觉一股可骇非常的悸动传来,仓猝向上看去,神采剧变,赶紧大呼一声回身化作一道神光远去!
神夏阁轻声道:“易君王在元鸦神王的道场,闯出了泼天大祸,引出元鸦神王的身外身。你竟然能逃出元鸦神王身外身的追杀,的确了得。不过这一次,不会再有邪阳、凤玉环他们来做这个黄雀了,也不会再给你这个机遇了。”
凤玉环和邪阳部下包涵,不敢对钟岳痛下杀手,一半的力量是去阻击神夏阁,一半的力量则是去擒拿钟岳,浞鸦则是完整动了杀心,乃至不吝违背元鸦神王的号令!
神夏阁微微一怔,他方才问钟岳这一幕是否非常熟谙,然后钟岳便说出前次碰到他时的话,当时钟岳被他截住,与现在的环境普通无二,钟岳说的话与他刚才所说的话也是一字不差。
“前次我将你困住,然后被邪阳暗害,邪阳又被凤玉环暗害,凤玉环被浞鸦暗害,我们合力破去浞鸦的宇光瓶。”
钟岳接受他的重击,嘴角溢血,浅笑道:“你该上路了。”
神夏阁心中一凛,四下看去,笑道:“他们不成能具有我这般刁悍的追踪之术,也没有我的聪明,能够在这里捉到你……”
“浞鸦师兄,易君王让给你了!”邪阳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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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阁师兄,魔元烈已经等你好久了。”
...
“夏阁,话不要说得这么满。”
浞鸦道人见到他,眼中杀机高文,厉声道:“易君王,你杀我妻灭我种族,不管谁来保你,我都必将你肃除!”
那面大印慢吞吞的落下,在他们眼中很慢,但是神夏阁却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了任何力量,底子没法逃脱。
道殿的高度,代表着修为,代表着间隔道神另有多远。
大印下方,印着鸟篆虫文,庞大而奥秘,压下时,其他统统声音都消逝,时候仿佛停止流转,星不动,月不移,乃至连凤玉环、浞鸦和邪阳攻向钟岳的神通也被定住。
世民气中都是一惊,却见无数神霞从星空中出现,这一刻世人只听婉转的道音传来,晦涩难懂。
然后,他们惶恐的看到神夏阁的头皮被压平,颅骨被压平,大印慢吞吞的压到他的眼睛,接着神夏阁的眼睛被压平,挤成薄薄一片。
他们远处,一颗太阳蓦地转动,却见那太阳转动时确切无数凤羽在扭转,接着太阳散开,化作了九首天凤,天凤振翅飞来,天火熊熊,劈面而来。
邪阳从那一轮邪眼中走出,在他身后,庞大的邪眼缓缓降低,如同一轮明镜竖在他的身后,道:“既然浞鸦不在,那么便是我们较量一场,论个胜负胜负,然后决定易君王的归属!”
大印消逝的一刹时,凤玉环、邪阳和浞鸦的神通和祭起的天赋帝兵又规复自如,持续向钟岳攻去,而在此时凤玉环和邪阳脸上却暴露惊骇之色,奋尽统统力量收回本身的神通,收回天赋帝兵,惊叫一声双双遁逃而去。
钟岳哈哈笑道:“那可难说。邪阳师兄,玉环师姐,你们如果在此,为何还不现身?”
三民气头一跳:“浞鸦竟然也追来了!”
过了三个多月,帝星在望,钟岳终究松了口气,这些日子他在联络帝星破天关,他分开的这十年,破天关还是是与天庭对峙,并未产生多少战役,而帝星当中,战役那就极其惨烈了,各大帝族、王族杀伐四起,被紫光君王搅得混乱非常,乃至不乏有帝灵陨落的恶战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