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揉着她的头,她就像一匹和顺的小马驹蹭了蹭男人的手,笑的很甜美,说不出,但充足浓烈的甜美,就像男人手里酒坛的酒那般浓烈,像现在飘零的酒香那般浓烈。
“好好好,不喝了不喝了。对了,你跟阿谁小屁孩混的如何样了。咕噜咕噜。”男人问道,又倒了两口酒。
我也有些乱了。
一只浅显但又不浅显的酒盏,酒盏中已然没有了那些如虎魄状的美酒,那些酒液早就已经化作了酒香满盈在空中。
王看着凉梅园里盛开的寒梅,本应严北风雪中傲立的寒梅,却在初夏的季候提早盛开,本应白雪三尺藏的一丛墨梅,在这里却好似路边的野花肆意发展。
王小扣手中的酒盏,如同虎魄光彩的美酒泛着令人沉浸的香气,然后酒气愈发浓烈,浓烈得袒护了凉梅园里的墨梅的暗香。
王看着满园墨梅,想着那位她。
男人回过甚看她,不知是不是因为篝火,还是因为害臊,她的脸上总有甩不掉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