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白生生的婴儿已经到了面前,小兰和小白一左一右用前爪将其扶好。白胡子冲王小宝呲牙一笑,指着婴儿,连连点头,意义是你曲解了,底子就没有偷婴儿这回事。
王小宝对白胡子嘻嘻笑了两声,说道:“白兄啊,你看错人了,小弟不是修道者,吃了也是白吃,我也就开个打趣,你还当真了。你看看,我初度来白府两手空空,你却拿出这么贵重的见面礼,这如何美意义,东西已经让你给弄毁了,不能华侈了不是……”王小宝边说边将手里捧着的形如婴儿脑袋状的东西送到嘴边,大起胆量,摸索着一口咬去,舌头一经碰及,却感到触电般一麻,忍不住啊呀一声惊呼。
“我不太明白。”王小宝问张百川,“既然肉芝对身材有奇异感化,白兄为甚么不吃而一向留到现在呢?”刚抛出这个疑问后,王小宝内心当即冒出一个动机:莫非,白胡子晓得今后会与我王小宝结拜兄弟,特地给我留的?
白胡子的头摇得更短长了,屁股前面长长的尾巴荡来荡去,它神采很欢畅,口中连连吱吱叫着,伸出右爪指指婴儿,嘴角流出一抹口水。
张百川说:“肉芝是神物,吃了它固然对身材有好处,但指的是对修道者而言。白胡子舍弃不下后代情长,六根不净,难成大器,吃与不吃没甚么辨别,吃了反而华侈。这厮倒有自知之明,舍不得糟蹋好东西,一向留着呢。”
王小宝心说,本来道长和白胡子之间另有这段故事,转念一想,这个张道长做事不拘一格可谓到家了,竟然收一只老鼠做门徒,确切风趣。
三下两下咀嚼完后,白胡子两爪抓住“婴儿”的脖子,喀嚓一下,将脑袋揪了下来,抓住上面的须状物,送到王小宝面前,递到他手中,小眼睛连接眨巴了好几下,意义明摆着:放心吃吧,我已经吃过了,味道好着呢。
王小宝那里敢吃,两手捧着白胡子递过来的“脑袋”,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
一见张百川,白胡子仓猝冲小兰和小白使个眼色,等两只老鼠美眉悄悄溜走后,它从速走到道长身边,态度恭恭敬敬,就像一个小门生站在教员跟前。
王小宝不自发地向后退了一步,正迷惑,俄然发明婴儿两脚悬空,他视野向下移去,发明本来婴儿竟然被小兰和小白鄙人面托举着,而白胡子呢,则在一边批示。
“我嘞个去呀,吓我一跳,本来不是真的。”王小宝看清楚了,婴儿脑袋上的须状物不是头发,是植物的根茎,特别颀长。
小兰和小白这两只老鼠美眉都是直立起家子,后爪支撑着身材,两只前爪别离抓住婴儿的两只脚,眼看婴儿身材摇摇欲坠,白胡子不时伸出前爪帮着扶一扶,以免婴儿身材倾倒。
“有没有搞错啊,白兄你不会让我吃……这个孩子吧?”王小宝转脸打量面前这个婴儿,发明不太对劲:婴儿圆溜溜的小脑袋上长满一层须状物,是非不一,青绿色,上面零零散星带些碎小的叶子。
王小宝迷惑道:“这个小孩……不是偷来的?莫非是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