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摆出来以后,大伯先在桌子上上了一炷香,将那神牌给供奉了起来。
我大伯又抽了几口烟,然后将烟头掐灭,眯着眼睛说,“对方这是要把路走绝了,老二,你去找一根牛毛绳来,我今晚必然让他吃点苦头。”
这乡村的土路可不比都会里的柏油路那么平坦,我光着脚跑出去,碎石硌得人脚底生疼,但这时候也顾不上了。
“快去找你大伯。”四叔盯着大伯母的尸身,略显沉重的说了一句。
要不是我明天看到他拿出这些东西,我都不晓得他竟然还是玄学那一行的人,固然这段时候我也发明了大伯不是凡人。
“真的,尸身都站起来,我差点被吓死,你们快去看看。”我焦心的说道。
我大伯则是柜子里翻出一个红布包裹,将内里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我听后赶紧点了点头,然后光着脚就朝我家里跑去。
我看到这环境,就含蓄的问了一下,前面的话也没说出来。
“尸身被人给节制了,不过这是比较常见的一种控尸伎俩,近似于湘西赶尸之术,尸身能够被操控行走,但是不具有进犯性,也不会伤人。”
四叔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然后皱眉说,“你大伯应当是在对于那刚才控尸的人,因为施法控尸,神通就会留在尸身上面,而你大伯现在对着尸身做法,之前施法控尸的人就会遭到神通的连累,相称于两小我通过一具尸身来斗法,不过对方的神通先留在尸身上面,如许你大伯算是占了先机。”
“我大伯在干甚么?”
我大伯抽着烟,面色非常沉重地说道。
我老爸看劝我大伯不下,只好叹了口气,然后就去找牛毛绳了。
而这时候四叔能看到得,并且让他不测埠,无疑就是大伯母的尸身了。
看这产业,就晓得我大伯应当也是这一行的人,怪不得他熟谙那么多走艺的先生,只是不晓得为甚么我大伯要坦白本身的实在身份?
这期间我大伯也没有说要如何做,但是我老爸却仿佛晓得该如何做普通,两人共同相称默契,看模样应当一起干过很多这类的事情。
“在你家,那柱子上的幽灵又出题目了,快去。”四叔降落的说道。
我老爸跟我大伯听完以后,仿佛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愣在那边迷惑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