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读过书?”见安然点了点头,天子笑着又问道:“可通文墨?”
“我此人爱钱,不仕进还好,一旦做了官,这爱钱的弊端犯了,岂不是要掉脑袋。”天子的随便平和,也垂垂让安然说话时放松了一些。
“为甚么要我修佛?我与佛没甚么缘分的。”
安然红着脸,难堪又有些幽怨的看着公主。
看着书桌上已经摆好的上好的宣纸与狼毫,安然微一踌躇,提笔又想了一下,不是在想别的,是在想着写些甚么不引发猜忌又不至于冷了天子的性子。
书桌后的那人细心的看着阿谁册子,随声说道:“你先坐吧,等我看完这个册子,再与你说话。”
“哈哈哈!”天子大笑,“天下人谁不爱钱?只是看能不能有才气管住本身罢了,那些整日里以清流自夸的御史大夫,又有几个是真不爱钱的。”看着安然有些局促,笑着摆了摆手,“不打紧,你只是说了实话罢了。”
安然楞了一下,不明白天子如何俄然就把话题转到这上边来了,仕进?如果之前,安然必定顿时就能给出答案。但在修经处待了这么些日子今后,中间也晓得了修经处与周国的干系和位置,便不得不谨慎着想一想,天子这么问的启事和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