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如先洗个澡如何?”人家问他,也不过是个场面话。你真来听一宿曲儿,啥事儿不干,人家也不乐意不是?见程昱不按套路出牌,俩女人对视一眼又道。她们内心揣摩着,待会儿坦诚相见,看你还把持得住不的。把持不住就对了,客人把持住了,她们还挣屁钱。
“大爷,您来这儿找男人可分歧适。我们这儿,没有兔儿爷,只要女人!”老鸨子翻身起来,手捂着脸颊说道。
“听曲儿,你别想美事儿。”程昱挑了挑眉毛,还没等他开口,坐在劈面的米兔就咬牙传音道。
“你们这儿有吃的么?”程昱俄然开口对那俩清倌人问道。
“不好啦...”两人一顿脚喊将起来。黑袍人闻言一个纵身上去,看了看大开的窗户,跑到跟前又看了看湍急的河水。
“喂,他走了?”花船某个角落,程昱蹲在暗处低声问窥视四周的米兔道。
“哟,大爷第一次来吧?瞅着面熟得紧。女人们,高朋一名。”程昱半推半就的就上了花船,一出来,老鸨子扭着水蛇腰就迎了上来。干这谋生的,得有个好记性,也得有个好辩才。好记性,人家就算来过一次,你也得能精确喊出人家的名姓来。好辩才,那天然不消说。来这儿都是找乐子的,你三言两语把人扯恼火了,还做个蛋的买卖。
“有谁见过他!”来人手一抖,举着一副画像问四周的男男女女们。
“爷您慢点儿,不焦急,时候还早着呢。”俩带路的清倌人抿嘴轻笑道。来这儿的男人,大多是如此。出去时候猴急猴急的,出去的时候颤颤巍巍的。这花船之以是买卖这么好,就一条,失实能把客人给服侍舒坦了。当然了,身材掏空的同时,钱包也差未几得空上很多。也不晓得,四大皆空里有没有这两空。
“是不是他?”黑袍人又问。俩女人看了看画像,连连点头称是。黑袍人将画像往怀里一揣,超出窗户一个纵身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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