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然后就是上面的裙子,很快在余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脱得精光,小巧小巧的女子,皮肤很白净,长得也算能够,身材也算发育得有模有样,女人该有的处所都有那么点味道,胸挺大,屁股也挺翘,上面黑乎乎的一大片也长满了草,能够说,这个小红能够称为女人了。
将车停好,余伟就如许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内里迎上来一个浓状艳抹的女人,三十多岁的春秋,打扮得一样也是清冷得很,满身高高攀套着紧身小衣超短裙,那白花花的肉有绝大多数都是暴露来的,如果她一个前倾,那一对圣母峰蹦出来了,如果她一个下蹲,那上面一抹红影就在面前闲逛,真是激烈刺激男人的眼球,进到这里来,能不被迷倒的男人未几,只见她满脸堆笑道:“这位兄弟来洗头啊还是剪头啊,还是一大早的泄泄火啊!”
“呦,山妹子,你还真风雅啊,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可奉告你,你们都是秃顶佬哥带出来的,收不收钱是你们能说的事吗,哼,别一个个咋呼着,去,杏花,你去陪客人,其他的人给我诚恳呆着。”说翻脸就翻脸,阿谁叫五姐明显是这里的头头,她这一发话一众女人都花容失容,阿谁叫山妹子的也变了神采,诺诺地不敢说话了。
扭着身子,小小的屁股倒也泛动出点风情,杏花领着余伟走进内里的小包厢,一个个斗室子不大,就有一张床,暗淡的灯光,吹着一台电扇,直接往那床一躺,两条腿一叉,非常不耐烦隧道:“来吧!”
在乱葬岗子里余伟睡了一个女人,他也承诺了替她办事,他余伟可不是一个光说话不办事的人,要说余伟也在县城里上了三年中学,学没上好,这县城他倒是混了个明白,之前没少跟社会上的人干架,为了陈玉莲,为了余三丫,乃至为了夏晓晓,没体例,他余家村出来的女人就是水灵标致惹人眼馋,有很多人惦记取,但有了余伟在,那些人只能望而却步,那彪小子谁不晓得啊,个头大,力量大,最关头的是人彪,打起架来不要命,跟如许的人打斗,万一下了死手让他打死了都不值得。
半个多小时激烈活动下来,余伟也有点脑门见汗了,不过也就是略微见了点汗,他两脚一踏支住车,看了看,然后一拐弯,他没直接去黉舍,而是拐了另一个处所,镇上高中周六上半天课,下午是留给各个村里孩子回家的时候,这天色还早,也就是早上八点多钟吧,另有几个钟头的时候,余伟想到了另一个处所,镇上独一的一个发廊场合小岛发廊。
阿谁叫小红的女人神采变了变,但还是没敢说甚么,只是面上带起了一丝如何看都是很子虚的笑容,走向余伟,媚声道:“这位大哥,要剪头是吗,我们屋里去。”
众女轰笑声中,推出一个小巧小巧的女子,皮肤很白净,长得也算能够,只是描眉画眼的看上去就有些妖艳,长得天然也是少之又少,一脸的无所谓神采,好象甚么都不在乎。
反倒是余伟真的没见地过如许的女人,就说王杏花吧,那起码也是个良家妇女啊,放荡是放荡,但女人的害臊起码是有的,提及话来也不像如许生猛,扭捏地想要夺路而逃,但男人汉大丈夫的自负心又让他不能让女人如许写了,把心一横,心说我余伟还怕个女人不成,往那破床上一坐,闷声道:“姐,说实话,上这里来我真不是干这个事的,我是探听小我的,你晓得你们老板秃顶佬比来在找一个女人费事吗,她好象另有个mm,长得挺标致,身材也不错的。”
那女人嗤然一笑,到这个处所来的男人那有光剪头不干别的事情的,看这家伙长得挺结实,如许的大汉可未几见,估计也是抱着色心来的,要不一大早的往这里奔,看他模样面熟,长得也挺年青的,能够有点面皮薄,不美意义说出来,拍了鼓掌,冲屋子里几个谈笑着的女人道:“好了,女人们,来客人了,壮小伙子啊,你们谁来啊,让人家尝尝咱家女人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