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因为瘸了一条腿,本觉得落空战役力的阿黄俄然动了,如一个有经历的妙手,它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击,一个短而快的冲刺,涓滴没有看出来它另有着受伤的一条腿,强而有力的后腿一个支撑,然后就是一个腾跃行动,流线型的身躯全部腾空而起,借助这一扑之力,在空中它伸开了血盆大口,它稳且狠地一下子咬在那头公野猪的鼻子上,一个猛力撕扯行动,那头公野猪固然满身高低都有盔甲护身,可毕竟鼻子是血肉的鼻子,狠恶的疼痛让它奋力地想要顶撞阿黄,但是阿黄一击到手,当即敏捷快速地逃了开去,嘴里还咬着那野猪的鼻子。
叉来猪往,狗扬猪翻,斗了个好是热烈,只斗得山上各种鸟兽驰驱逃窜,只斗得这一片地都是灰尘飞扬,草飞木折,一派惨痛模样。
“哎呦,还得瑟上了是不!”嘴里号令着,余伟也上来了彪脾气,铁叉子挥动如风,就要硬碰硬上去,而一边的阿黄更是狗仗人势,汪汪直叫地从中间冲了上来,两面夹攻,人与狗来了个完美的共同。
那公野猪仗着满身充满纯天然盔甲怡然不惧,横冲直撞英勇无双,这边硬受了一记铁叉子,硬被顶得翻滚在地上,却又毫无受伤状况地哼唧着站了起来,完了又反顶着要占便宜的阿黄,阿黄一个侧跳,躲过它的一顶,锋利的牙齿狠狠咬在对方的后背肉上,可硬是没咬动,反而被公野猪一个后顶顶得翻了个身,呜呜叫着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