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安静开口,“那依着你来看,能不能拦下我?”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各自眼里的无法。
李念山点头以后不再言语。
剑气滚滚,山道上风起云涌。
李景乐苦笑道:“当年剑仙朝青秋因为道门打压剑山一事,亲临沉斜山,站在山道放出狠话,整座山的羽士无人敢出声,那几位贤人没有发声,朝青秋便是这江山当中话语权最首要的一人,是以整座沉斜山,乃至于整座道门都能捏着鼻子认下,今后收敛,不敢随便挑衅剑山,这也让那些剑士和道门的干系不复之前,现现在真如果有个朝暮境的剑士来青山挑衅,我们拦不下。”
李景乐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才轻声道:“按理说,如此威势,该当是朝暮境才是,只不过剑士本来就是战力无双,或许是太清也说不定,相隔太远,实在也不好辨别,只是如许一名剑士,为何会登临青山?”
李念山思考半晌,便说道:“那位居士上山找人,也是出剑,只不过在此承诺太小道,所找之人并不是我青山观羽士,也不会对青山观羽士出剑。小道观那位居士神情,不似作假,该当是个开阔君子才是,李先生如果上山,也理应不该与他先起抵触。”
老羽士虞真忧愁开口说道:“不管是不是剑山的剑士,李先生都要晓得,这些用剑的与我们三教中人向来不对于,如果太清境还好,真要在山上撒泼,贫道和你再加上那位羊观主,不说别的,三人如何也能拦上一拦,可如果朝暮境的剑士,如何拦?一剑挥出,谁能接下?”
这个题目,洗初南没有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