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丘棠溪沉声道:“我不信赖你不晓得这是甚么。”
龙丘棠溪抢过刘景浊酒葫芦灌了一口酒,撇嘴道:“不成能,那老东西已经七十多了,又不是炼气士,武道也未曾归元气,估计活不了几天就要死。照他们墨漯国的端方,老子死了,儿子是能担当老子的嫔妃的,再加上青泥国本就积弱,她又是和亲公主,以是她不成能过得好。”
刘景浊心说你不是要去景炀王朝吗,你不是赶路吗?
两年扫雪,刘景浊除了与山长,就是与门房那位登楼境地的杨老头说话多,与旁人几近没有交集。要说印象深切的,就是这女人了。毕竟这世道女子读书籍就未几,千里迢迢跑去初雪的更是少。何况能接连两年每日雷打不动步行登山的,更未几了。
刘景浊摘下两把剑放在一旁,无法摊手:“你看我这像是闹着玩儿?”
龙丘棠溪撇撇嘴,白眼道:“不就是走路吗?还说的那么好听。”
顿了顿,龙丘棠溪又说道:“我们龙丘家自绝鼎祚以后,实在还是踩在这些个王朝头上的,大一些的事情都要龙丘家派人见证的。五年前我才十三岁,当时这两国打个没完没了的,属于墨漯国欺负青泥国,以是当时两国打了个赌,我当时在场的。”
龙丘棠溪眉头一挑,“头前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