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叶擦了擦眼泪,轻声道:“公子莫哭,我们即便死,也是死得其所。何况清溪阁故交,九洲皆另有。当年老虞跟我说了,但详细位置没有流露,说这些都得是公子自行去找寻的。他说有的人已经厌倦了,以是公子即便晓得是谁,到时候也不要强求。”
返回船舱,刘景浊取出纸墨写了两封信。一封信写给瘦篙洲陈桨,别的一封信是给褴褛山姚放牛。
刘景浊抱拳回礼,迷惑道:“等我?前辈莫不是认错人了?”
不过阿谁收了钱的少年人,怕是不免与其他二人生出嫌隙了。
约莫畴昔两个时候,刘景浊收起书,两岸的号子声骤停,船速开端快了起来。
刘景浊差点儿没忍住泪水,硬生生拽起黄三叶,沉声道:“三叶叔,徒弟跟青椋山都是为了护我。当年我寄父乳母拉着我封禅五岳四渎,等我归去以后,青椋山就只剩下一棵梅树了!”
刘景浊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轻声道:“不怕,渐渐都会揪出来的。只不过,三叶叔,拜入玥谷的那些个孩子,我们还是得有些辨别的。”
毕竟三人行,两人做的事儿,于他们三个而言,就是大多数人做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