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抱着怀中娇软的人儿,大掌悄悄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道:“莫要想太多,那玉娇是咎由自取,三娘舅对不起曲家、对不起你昨日说的那位小娘子,却对她不薄,替她赎了身,娶她做正妻,她便该满足,但是她却贪钱又贪情,外祖母这般恨她也是人之常情。”
长宁悄悄咬着唇看他,见他神采安静,眼眸当真的看着本身,心中像是堵了很多东西,却又不晓得要从何提及。他很少提及那段伴读光阴,但是长相如此温润的男人,脾气本应如东风普通,伸展无忧,但是他却清冷的如秋菊,冷冽似冬雪普通,那些磨练过他的遭受,许是也不必说,因为全数刻在他的脾气中。
曲元白被他的话一噎,半响无言应对,翻了个白眼道:“撤回御状,你又要如何?”
长宁不断地点头:“外婆很好的……”
“小娘舅还想让余宝乾五马分尸么?”陆砚直直的看向曲元白:“我有体例。”
张手环绕住陆砚,长宁靠在他的肩膀,闷闷道:“本日这事太沉重了,我内心难受……”
陆砚微浅笑了下:“别人家中?阿桐昨日但是才和我置完气,只因嫌我未将小娘舅当作亲人,本日小娘舅又这般说,砚到不晓得要如何自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