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弄明白这一点,我顿时豁然起家,再次给刚才那电话打了畴昔,对方明显也是在等我的电话,很快便接了电话,刚一接通便冷冷的问我:“想好了没有?”
电话中间顿时一片死寂,我晓得,现在这个时候比的就是看谁能沉得住气,谁先服软只怕谁就先输了大半,因而捏着电话在那悄悄候着,一时之间我和对方隔着无线信号对峙起来。
挂了电话,我已然汗水淋漓,如同从河里爬出来的一样,呆呆的看了一脸茫然的兰兰,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道:“兰兰,过两天我要出去接个买卖,就没时候陪你了。”
对方说这话时显得慢条斯理,但却让我听了额头青筋狂跳,与此同时,我又不免悲从心来,这王/八/蛋毕竟还是抓住了我的软肋,让我不得不平软啊。
兰兰听得一愣一愣的,咬着嘴唇忍了半天,最后才悄悄的点了点头问我:“你甚么时候解缆?”
听了这话我顿时恨得牙直痒痒,千算万算,我如何就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呢。
一听这话我才算是松了口气,不管如何样,只要胡队长没事就好,至于其他,哥可没这闲工夫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