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我实在是不忍心让这个男人再度绝望。
我安抚道:“起码现在你已经悔怨了,必然有机遇弥补的。”
罗大左踌躇了一下,成果纸条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就抱着不倒翁去了比较温馨的催眠室。
我说:“没事吧?”
在罗大左分开坐位以后,他前女友的新欢也去了厕所。
我取脱手机看了一眼气候预报,神采一黯,说:“坏了,今晚有大风,咱俩从速撤吧。”
我说:“如果能够的话,你能不能给相互一个机遇,在他分开之前把一些曲解说明白。你明白我的意义,如果现在留下遗憾的话,能够会抱憾毕生。”
隔着门窗,我听不到声音。
他露着一颗大秃顶,说:“明知故问,躁狂症啊,这个你比我有发言权。”
但是他的呼喊声完整被海风淹没,留不下丁点陈迹。
我有些踌躇,说:“能行?”
这一刻我俄然鼻子有些发酸,点头说:“是真的。”
罗大左问我说:“我听过一个心灵鸡汤,说是癌症晚期的病人听了心机大夫的话,每天自我表示一些功德情,最后古迹般的病愈了,是真的吗?”
过了十多分钟,一身是汗的罗大左终究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干脆自行扯下了假发,说:“舒坦。”
他咬牙切齿的说:“没机遇了……”
罗大左的神采有些难过,仿佛埋没着很多故事,我说:“如何了,有事能够和我说说。”
他说:“你放心,咱俩都是男人,我不会移情的。”
他果断的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眼神,我实在是不忍心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