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来的皮肤上,一块块巴掌大尸斑格外的刺目。
苏寻隐冷哼一声:“关你们屁事?”
那是一条蕲蛇。
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从那缺口里看出来。
我呸了一口,将无头蛇尸从肩上拽下来,骂了一句:“赫连铭你tm用心的吧?”
俄然,她直直地看向我:“你觉得我不晓得你的小把戏吗?”
她手里拿着一个扑灭了的火折子,脸上尽是阴笑。
就在这时,我放在一旁的皮偶俄然向上猛地一冲,伸开樱桃小嘴,满嘴尖而密的牙齿咬在了一块充满鳞片的皮肤上。
就着一递一接的工夫,两三条蛇就扭到了我脚边。
“我这不是救你呢么。”他笑道,手里扣动的扳机却没停。
砖缝之间的泥仿佛才刚干枯不久,一哈腰,味道更大。
“这是五步蛇。”我跟他们说道:“死了,蛇不喜群居,这能够是误入的一条。”
地宫陵庙有别于宅兆,要说我们一伙人来盗墓,那绰绰不足。
归正我的枪法不准,就不华侈枪弹了。
我看着他滑落到一半的间隔,才慢悠悠地抓住绳索,撑着洞穴的边沿往外一翻,喊了一声:“撤了,别华侈枪弹了。”
陆有凌的行动最快,他已经拿登山镐在岩壁上敲出一个能够牢固绳索的槽,一大半的绳索已经探出了洞穴。
白欢在前面笑了:“嗯,我们应当已经走进终南山了。”
一颗枪弹从我脸旁飞过,溅了我一脸蛇血。
我数着往下走的步子。
那声音飘飘忽忽,似是离我们有很长一段间隔。
陶樊给我们发了牛肉干,苏寻隐给我们发了紧缩饼干,就开了一把手电,我们把其他的灯临时都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