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一定。”陆老爷子在地上翘了翘拐杖:“不过,既然连你都能持续行走于尘凡当中,你应当明白无便是有,有便是无的事理。”
半晌,陆老爷子挫败地败下阵来:“我对蚩尤印晓得的未几。”
能称师父为老鬼的人,道上的可未几。
“言归正传,”陆老爷子终究不再扯别的话题了:“你手里是不是有蚩尤印?”
我越听越感觉离谱:“以是各路天神都是真的?”
那样的项链我也戴着一根。
当即,我扯了个不算扯谎的谎:“探案的时候看过,厥后就不晓得了。”
我能不能信赖他说的话?
我见过太多用科学没法解释的事情,用凡人的目光或许没法去了解,但说不定天外有天。
这一点我倒是没法辩驳。
看模样这陆老爷子就是苗疆人,只是不晓得为甚么从云南把老窝挪到了都城,在天子脚下扎了根。
但是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您也是皮偶师?”我不由问道。
“小子,不该想的就别想。”
我这才七八分信了这老头说的话。
我听了忍俊不由:“您就别拿我高兴了,蚩尤与炎黄两帝的存在都还是未知呢,您……要骗我也说点有理有据的吧。”
“嗯。”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