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甩了甩脑袋,皱眉退出微信,又在另一个外卖app上逛了圈,还是一无所获。最后时然在朋友圈发了条吐槽:“饿得有气有力,可还是想不好吃甚么啊。”
时然下认识想要回绝,刚把“不消”两个字打完,宁遇又发了张照片过来。照片里,苗条有力的手指紧紧握着条鳙鱼,圆滚滚的胖头鱼瞪着鱼眼无辜地盯着镜头,尾巴还在镜头前甩出几滴小水珠来。
“没想到吧?”张姐挤眉弄眼,“更让你想不到的还在背面,这上门肇事的是徐副局的老婆。”
固然这件事时然已经听体系大叔说过了,但现在再从张姐嘴里听到,还是忍不住唏嘘。
……
体系大叔见时然黑脸,还迷惑地嗯了声,“为甚么我说了笑话你不笑?你不是超爱自黑吗?”
“你现在不去打饭也好,闻声那些话也怪难堪的。”张姐话说到一半,下认识地今后边瞧瞧,肯定四周无人后这才凑到时然身边悄声道,“你还不晓得吧?吴雯宜……就是前次在总部用心难堪你那小女人,今早她被人打了。人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啦!”
宁遇:“不是说不晓得吃甚么吗?我刚好放工,要不一块搭个伙吧。”
“徐副局的老婆?”时然犯胡涂,体系大叔不是说,肇事的是徐博枫的妈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