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红丽非常委曲地坐起来,眼泪扑簌簌直往下贱,哭诉道,“王姐啊,你说我们这日子咋还往下过啊,友贵嫌弃我,被曹婷靖阿谁骚蹄子搞昏了头,俩人在内里厮混也就罢了,谁曾想我俩还没仳离,还是堂堂正正的合法伉俪,这是我的家,他竟然把阿谁骚蹄子领到家里来,睡我的床,在我的床上干肮脏的事,还把带有男人那种液体的脏内裤丢在床头,清楚是在用心异恶心我,赶我走,他们这类目中无人,肆无顾忌的对待我,搁谁能受得了啊。”崔红丽声泪俱下的哭诉着,数落着,已是悲忿至极。
“红丽,你听我解释!”
王雨虹和吕飘飘谨慎翼翼地趟过碎玻璃,踩着地上的衣物来到寝室,王雨虹一下子死死抱住崔红丽的腰,吕飘飘也顺势抓住她的双手,“红丽,你沉着一下,听我俩说!”
“你们不要管,我倒要看看晁友贵和曹婷靖这对狗男女能把我吃了不成!”
昨夜晁友贵上夜班,直到现在晁友贵才返来,崔红丽如何晓得他俩的事?
“呯磅!”
武效军想到此,内心到很安静,悄声问晁友贵道,“晁大夫,你们这是咋啦,两口儿活力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兵戈吧?”
晁友贵点了点头,取出钥匙插进锁孔,没等转动钥匙,门俄然“碰”的一声被推开,紧接着衣服啊,被子啊,鞋子啊,袜子啊,包啊,牙刷,牙膏——接二连三地被扔了出来,刹时内里丢了一地。
武效军担忧地和三人说,“咋俄然没有动静了呢?她不会在内里有甚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