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潋潋的鸳鸯戏水大红肚兜,被萧清淮伸手拿开,再没有任何遮拦物,肌肤密切无间的相贴之下,萧清淮甚清楚的感遭到两团柔嫩,身材顿时泛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炎热,牛头不由自主朝那两处柔嫩拱去……
避孕?一听这个词,南姗脑袋瞬时腐败很多,是噢,特么的,她的面貌身材再近年纪看着焦急,那也是妥妥的才快十五岁半的春秋啊,再听到萧清淮说她现在年纪太小,心头顿时就很有点气愤,你也晓得她年纪还小啊!晓得她年纪小还这么孔殷火燎的拖她返来睡觉!
南姗羞红着脸,悄悄“嗯”了一声,特么的,还不如直接睡死畴昔呢。
南姗顿时有点泪奔,如何仿佛变成她上赶着去睡觉的意义了,可话已出口,又不能再改口说‘还是你替我脱吧’,呃呃呃,南姗缩到衣架中间,剥洋葱似把本身一层层的衣裳脱掉,最后只剩一层贴身的中衣时,才磨磨蹭蹭挪回床边。
萧清淮的中衣也已脱掉,□□的肤肉暖和硬实,摩擦着南姗柔嫩细致的皮肤,倚在萧清淮肩头的南姗,微动了动脑袋,便看到萧清淮极隽美的下颌,不过半晌,后背的系带已被解开,因脖颈上的那根已被解开,南姗上身最后一层遮体的肚兜便哧溜滑下。
被看得几近抓狂的南姗,低咳两声后,一副贤惠和顺的模样,涨红着脸小声说道:“殿下,你先坐,我……我去给你端醒酒汤。”
说完,南姗一溜烟窜离鲜红刺目标喜床,挪步到一张光芒亮堂的快意圆桌边,从摆在桌中心的暖笼里,捧出一盏早就备好的醒酒汤,磨蹭了大抵十秒钟的时候,南姗才踩着柔嫩厚密的喜毯,脚步迟缓的又折回床边。
放下帐子的萧清淮,又伸手扯过一床大红锦被,瞧着红彤彤着脸的南姗,好笑道:“姗姗,你平日早晨安息,就是这么一向坐到天亮的?还不快躺下。”说着,已将手里的被子平铺着展开,遮住本身和南姗,且本身拉着一角被子,抢先躺了下去。
“这个时候该安设了,姗姗,你这身喜服……”已换好中衣的萧清淮,揽着南姗附耳低语,中间断句透出来的涵义,极是意味深长:“也该脱了吧。”
萧清淮盘着腿坐在床沿,当南姗刚踩上漆红脚踏,萧清淮已伸出胳膊,拉过南姗搭在腰间的手,稍一用劲,南姗已直直扑到萧清淮身上,温香软玉直抱了个满怀,南姗白玉般的耳垂就在嘴边,萧清淮顺势低头咬住,恍惚着声音道:“干吗这么慢,我又不会吃了你……”
萧清淮见南姗自个爬进了床,当即挥手打落大红色的床幔,幔帐一落,床里的光芒当即暗淡下来,不大的红色空间里,南姗只觉嗓门发干,呼吸也颇感不畅,内心烦恼的直想抽本身一大嘴巴,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嘛,她干吗这么这么这么严峻啊……
南姗本等着萧清淮先开口,想听听他都说点啥,哪知萧清淮跟哑了嗓子似一声不吭,又跟一尊雕塑般一动也不动,就只安然寂静地望着南姗,眸光幽深间,又似笑非笑。
南姗感受爪子都开端冒汗,还没再低低细细“嗯”出一声,被子下头的萧清淮,已经伸手将南姗扯进怀里,双臂紧紧密密的搂住,低声道:“我们既已是伉俪,我再对你脱手动脚,你总不会还提示我要自重些吧……”说着,又悄悄啄了下南姗粉光致致的脸颊,低笑道:“我再如许,你也不能再说我是登徒子了吧……”接着,嘴唇顺着脸颊缓缓下移,拱进南姗芳香的肩窝窝,低语道:“伉俪之间行伉俪之礼,名正言顺,天经地义,你也该清楚的吧……”